“我是黄方，你们是谁？是不是两位少爷？我听你们父亲提起过你们。”东方悔喉咙已经被冰水伤害，说起话来嘶哑难受，他努力使自己暗哑的声音提高，只是每说一句话，因为水的冰凉，而将他的喉咙深处，刺到生痛无比。

“你认识我们的父亲？黄方是谁？我们不认识。”亢奋凶猛，是白虎的声音。

“当然认识，所以才知道有你们。你们不认识我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们想不想出去？”

“废话，怎么可能不想出去？待在这冰凉的潭底，都快饿死我了，要是能出去，我就想吃东西，你来了正好，就主动一点，跳入我的嘴里吧，让我尝尝你的味道怎么样？”青龙嚎叫着，“哗哗！”搅起了水中的波浪。

“别逗了，你们被绑着，怎么可能吃得到我？不过就是吓唬吓唬罢了。”东方悔冷笑一声，忍不住反唇相讥，“不过，要是跟我出去之后，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说什么，跟你出去？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声音虽然兴奋，却并不相信，“除了他，还有谁能把我们放出去？”

“我知道你们说的是谁，我也是无意中知道东方悔的方法，这其中的曲折一言难尽，信不信由你们，你们要是不想出来，我也不强求，那我走了啊！”

又是一种哗哗的水声，东方悔转身就往岸边游去。

“等等。”水底传出一声喊，“只要你能把我们放出去，以后我们两个，就任凭你差遣。”

“此话当真？”

“我青龙说话算话。”

“那好，你们等着。”

“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