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约定？”

“我们可以暂时失去理智发生分歧。但我们不能分离。分离就是背叛，如果你要走，就杀了我。”

杨凌薇看着林枫，眼神复杂，充斥着爱，不舍得，不甘。

“你就这么吊着我，真自私。”

“嗯。”林枫轻轻回了一声。

“你用命威胁我，真无赖。”

“嗯。”

林枫应声，把剑放到杨凌薇的手里。

杨凌薇一把将剑丢开，抱住林枫，带着哭腔，“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早点遇见你，早点遇见你这个混蛋！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你这个负心的情郎！”

“我知道。”

随后是久久的沉默无言。两人相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还有杨凌薇情绪不稳，时断时续的抽泣。

······

终于，杨凌薇清了一声嗓子，声音有些沉闷，略带沙哑。

“我这次，是不是也坏了你的事？”

“你想听实话吗？”林枫轻声道。

“嗯。我听实话。”

“你确实害了我。我的秘密，在银铃城的时候，被外人知道了。我需要杀了他们。还有各种烂摊子。

你这一手的破局之举，把所有人都害了。”

“你刚刚凶我，也是因为这个吗······”杨凌薇怯声道。

“怎么可能。”林枫轻抚她的发间，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她。

“我是害怕，那群金铃影卫，会害了我们。因为你是善意帮忙，我认识到自己的指责是错误的。

我从不盲信，个人力量和英雄主义。哪怕你是法相境，我都不会让你和一群人为敌。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毁天灭地的实力，最可怕的，是变化的人心。”

“对不起。”

“不要道歉。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个。”林枫用力抱紧杨凌薇，“只要你不离开我，这比什么都重要。”

“嗯。”

“原谅我好吗？”林枫再度试探。

“嗯。”

“不要离开我，好吗？”

“嗯。”

林枫犯了错误，但是极端行为造就出的以退为进，令他的目的达到了，杨凌薇再度被他套牢，套在一个爱情的囚牢中。

······

两人之后又是无言。林枫身上的血快要干透，黏黏糊糊的感觉难受，两人这才起身分开。

两人重新换了衣服后。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林枫思衬一番后回道，“从西北都护府开始，你就一直在用真实身份打掩护，现在，把这个坑埋上。之后，咱们继续踏上旅途。

但我会拖后腿，全看你的表演了。”

“好的，你说，”杨凌薇点了点头，“这次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保证完成任务。”

“不用太紧张，就是一般套路。那个蔡东风实力怎么样，你能杀得了他吗？”林枫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问题。你忘了吗？我的冰弓连你都能打的跪地求饶，他一个元婴境，如果能用阴招，就是瞬杀，他必死无疑！

就算正面来十个，我也能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