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不想说,陈玄烨非要问。苏果果不好意思挠挠头。
“哎呀,你非要听嘛?”
“嗯。”
苏果果觉得难为情,毕竟自己的喜好有点奇怪。
陈玄烨捅咕苏果果。
苏果果受不住痒痒,拍陈玄烨的手腕。
“好啦我说。”
苏果果就把刚才心里想得情景和陈玄烨说了。
陈玄烨诧异目光瞧着苏果果。
苏果果撇嘴。
“我就说嘛没啥好听的,你非要听。”
“当地好听。你既然喜欢,等到了夏天,我给你弄个十扇把扇的纱窗,你就躺在床上可劲听。”
“我谢了你了。”苏果果给他一个白眼。
苏果果反过问陈玄烨喜欢什么。
陈玄烨摇摇头。
“我没有什么喜好。如果非要说有,就是喜欢你。”
苏果果属于给个甜枣能流口水那种,尤其是面对喜欢的人。
苏果果好悬没忍住对陈玄烨撒娇…。
陈玄烨心里痒痒,但是手下和那可恶的酒鬼在场,满脸严肃的假装和苏果果谈正事。
时间一晃而过,二人光想着那点事做不了,心急火燎又毫无办法,以至于都没啥胃口,直到有些困倦,才感觉舒服一些。
可二人正准备草垫子对付一宿,方大开口喊起来。
还是要酒!捎带着要饭。
一会要喝酒一会要吃饭的!
他实在是受不了酒虫的诱惑,哭爹喊娘,满地打滚,弄得绑手麻绳都是血迹,手指磨破几根。
“给我口酒吧!只要给我口酒,我啥都说。”
苏果果还是老规矩,先说,后给酒。
二人又开始较劲!
苏果果又困又气,叫人把方大的嘴巴堵上。
她打个哈欠,躺在草垫子,棉袍当被子盖。
陈玄烨睡在身边。
苏果果一晚上没睡好,病痛的折磨加之方大的闹腾,以至于早上醒来,身体都动不了。
苏果果疼得呲牙,几次发力却坐不起身。
靠!
苏果果额头出汗。
我难道瘫痪了?不会吧?
苏果果不敢惊动陈玄烨,努力的动着腰。
针扎一般,刺的苏果果呲牙咧嘴。
陈玄烨惊醒,见苏果果睁着眼睛,面带痛苦,一骨碌坐起身。
陈玄烨握着苏果果的手。
“果,你又不舒服了是不是?”
苏果果没敢说瘫痪,也不信自己瘫痪。
苏果果强笑了笑。
“没事,就是肚子稍微不舒服,可能是想去茅房。”
哎呀不好了!他没气了。
陈玄烨大惊。
苏果果吃惊的一下坐起来。
呀?
苏果果惊喜之余被陈玄烨扶着到了方大身边。
方大没死,不过和死了也差不多,脸色乌黑,侧躺在草垫子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看他眼皮微动,当真以为是死了。
苏果果万没想到这家伙的酒瘾这么厉害,只是一宿没喝酒已经有了不良反应。
苏果果二话不说,叫人把他嘴里的塞布拿掉。
苏果果拿出酒葫芦,给他倒了两滴。
说来也是神器,前一刻脸色乌黑好像死了一般的方大两滴酒进嘴,扑棱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