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道士和几个无声军扶着二人进屋。
苏果果摘了玄烨给她的帽子,伤口已经凝固,许道士找来无声军,用药水给苏果果处理了伤口。没啥大碍,只不过是擦破的皮面积很大,并没有伤到筋肉。
苏果果脑袋上围了一圈药布,省了一顶帽子。
陈玄烨扶着苏果果躺下,招呼其它人出屋商量事情。
苏果果拦住了他们。
“就屋里说吧,也许我还帮着出点主意。”
“你只要休息就可以了。”
苏果果带人离开。
门一关,石屋顿时暗了。
她躺在温暖的床上,心里多有几分的安慰。
苏果果心里有事却真的睡不着,躺了一会,坐起身来,却忽然瞧见桌子上有个海螺,挺大的一个。
苏果果好奇之心,下地去拿海螺,试着吹了一下。
呜呜!声音还挺大。
门不一会开了。
苏果果坐在床上吹着海螺。
陈玄烨把门关上,压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嫌弃它们找不到这里来?”
苏果果放下海螺,皱巴巴眉头瞧着陈玄烨。
“谁让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的,我无聊吹一会海螺不行吗?”
陈玄烨冷眼瞧着苏果果。
“那你是无聊的睡不着呗?也好,你收拾一下,坐车赶紧回家。”
啊!
苏果果盘腿坐,双手按着膝盖,满脸的拒绝。
“我不!我就不回家!我凭啥回家。”
“你看看你身上还有几处好地方了?都是伤!这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回家待着去,好吃好喝的它不香吗?”
哼。
苏果果想想虐待这个词,噗嗤笑出声。
“虐待?嘿嘿。”
“你傻了?”
苏果果摆摆手,岔开话题。
“玄烨,我和你说的石灰,你准备了没啊?必须要快。”
陈玄烨叹气,捏了捏苏果果的脸颊。
“这深山老林的哪有那么快,再说,起码要需要万斤的石灰,准备还得准备半个月呢。”
半个月?
黄花菜都凉了。
苏果果给陈玄烨顶下指标。
“三天之内!一百车石灰。”
按照现代的称重单位来说,一车一百公斤,也就是说,十吨。
陈玄烨撇眼瞧着苏果果不说话。
苏果果斜视着他。
“什么眼神?”
陈玄烨低头笑了,手拍在苏果果的大腿上。
“你啊!你比我父皇还狠。想当年,我父皇要我筹备一百车军粮,还给了一个月的时间!你就给我三天?”
陈玄烨眼中带笑的瞧着苏果果。
“我说,我三天要是凑不到一百车咋得?你是不是给我砍了?”
苏果果翻白眼。
“砍你我不成寡妇了嘛!”
苏果果跪在床上,摇着陈玄烨的胳膊。
“可是事情紧急!刻不容缓,三天已经够长的了,夜长梦多迟则生变!父皇眼看着寿诞在即,要是闹出事情了,这个锅还不是你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