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烨面对苏果果无尽无休的念叨,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话。
“你相信我可以吗?”
相信他?无条件的那种?
苏果果打心里觉得,这种事情,她做不到。
然而苏果果还是强迫自己做到。
只因为一句话。
一切听天由命吧。
苏果果为了做好准备,还偷偷的去家里的药房配了一小瓶毒药,已做不时之需。
总之自己用得上用不上的,以备不时之需吧。
话说时间一晃,就到了交换消息的时间。
陈玄烨这天特意请了假,带着苏果果一块去了暗街。
苏果果的心里隐约的不安,觉得今天,好像要出事。
“玄烨,你做准备了吗?我感觉很不好,感觉好像要出事。”
陈玄烨点点头。
“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
苏果果岂能放心,总觉得不安…十分的不安,今天要出事,不是自己出事…就是鹰王出事…。
她心里屏蔽了陈玄烨会出事的念头。
苏果果合计,按照书上写的那种故事,但凡这种关键时候,关键人物或则关键物品不是死掉就是丢失。
然而,鹰王好端端的坐在她们的面前,还微笑的请他们用温酒。
呃…。
苏果果瞧着银酒杯内清澈见底的雄鹰清酒,一饮而尽。
三个人喝了一杯酒。
陈玄烨冷道。
“事情可有眉目?”
鹰王笑道。
“自然已经查出来。”
苏果果心里咯噔一下,左顾右盼,生怕哪射来一支暗箭什么的,要了鹰王的命。
然而,鹰王还是一点事情也没有。
鹰王很冷静的告诉她们,害吓了她哥哥眼睛的人是谁。
此人也是魏善的弟子,上一科的状元,翰林院侍读,苏宁商的好友,那个姓张的混蛋。
苏果果就知道是他!没错了!那年那天,就是他,还有死去的王大富一些人请哥哥喝酒,哥哥回家之后没一天就得病了,病好之后,眼睛就瞎了。
陆灵儿的症状,和哥哥的症状也极其相似。
苏果果想到此,却很冷静的没有言语。
反而是陈玄烨不淡定了。
陈玄烨合计一下,瞧着鹰王。
“他可留下什么证物?”
鹰王苦笑。
“本来老朽不该说,这坏了规矩。但…还是告诉你吧。”
鹰王叫他们等着,去了里间。
苏果果好奇的问面色不好看的陈玄烨。
“你想看什么证物?”
一会你就知道了。
然鹅一声惨叫在里间响起!
门外有人闯入。
“怎么了?怎么了!”
苏果果和陈玄烨站起身。
苏果果冷着脸。
“鹰王在里间…。”
大伙都是来到了里间,却见鹰王七孔流血的死在地上。
苏果果锁眉。
妈呀…这…。
这剧本还算可以,起码他说了答案才死。
但谁杀了鹰王?苏果果好奇。
毕竟那声大喊,绝不是服毒自杀的人该有的动静。
“你们看!鹰王手里有东西!”
陈玄烨掰开了鹰王的手,确是一个面目模糊不可靠的泥人。
陈玄烨瞧着鹰王收下的鹰眼等人。
“看来,这泥人也许就是杀害鹰王的凶手。”
鹰眼是鹰王手底下最老的弟兄,从十二岁跟随鹰王,已经三十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