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敢奢想。
楚锦玥起身,一展折扇,不在看两人,也打断了小莲继续装模作样,“行了,若是连你的心思我都不知道,这个皇后我还怎么当下去。”
楚锦钥话语一转,突然道,“不过这也不怪你,要怪只怪本宫的皇上多情。”
“小玥儿,你这是什么话?”
“小玥儿,本王很高兴。”楚锦钥挣扎的力道一顿,便又听段逸饶继续道,“你为本王吃醋,说明你在乎本王。”
楚锦钥语塞,心里也是越来越酸涩,活了两世,她什么时候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小心眼了,这样的她都快变得不像自己了。
楚锦钥没在推开段逸饶,反倒是安静了下来,不言不语,段逸饶发现她的异样,抬眸便看到她双眸微垂,神情略带伤感。
“小玥儿不相信本王,倒是看看,本王这颗心还在为你跳动。”拉着她的手放在心口,心跳的声音很是清晰的传达向了楚锦钥,可楚锦玥还是不言不语。
段逸饶叹了口气,这个时候柳衣的呼唤让两人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在她人身上。
“段公子,你快过来,姑娘晕倒了。”
两人转身,这才看到,那小莲脸色苍白,早就支撑不住了,她那一剑可是着着实实受的。
楚锦钥扭头看了看段逸饶,“人是为了你受伤的,你就不感动,她都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了,我看你还是将人收入后宫吧。”
“小玥儿,别胡闹。”段逸饶略带无奈的轻赤,可楚锦钥很明显不愿意在跟他纠结这个话题,转身走到了那坐在马车上刚回魂不久的苏老爷子身上。
段逸饶知道她需要冷静,眼下也不能真的放着小莲不管,不过也不可能真的是他带小莲离开,他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让小玥儿生气,所以直到吴将军赶到,这小莲才被带去救治。
第二日,苏老爷子遇刺后死里逃生的事传开,不过比这个消息更劲爆的是,那断了气已有两日的苏家太子爷突然又活了。
这救活苏家太子爷的人正是段逸饶,不过这其中的有些事情怕是苏老爷子永远不会知道。
经过了这事,苏老爷子倒是归顺了夏朝,百姓们只知道一夜之间,就连那反抗夏国皇帝的王家也都归顺了,至于那些闹事的百姓没了头领,自然就平静了下来,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这生活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反倒是因为夏国的统治好,百姓的日子比之前还要安稳了。
这凌州的事就这么不肥吹会之力的解决了,吴将军一开始还觉着这事怕是很难解决,却是没想到这么轻易。
来这凌州十日有余,段逸饶等人也在这苏家住了几日,这几日楚锦钥倒是一日比一日愁,毕竟这身边和自己争男人的女人又多了一个。
这边段逸饶一大早便起床去与苏家老爷子谈事情,楚锦钥闲来无事便找了一个地方散散心,放在让啊影找了几日,在这苏家后院找了一块天然湖泊。
正好这湖面恰好停泊着小船,楚锦钥便一日的躺在船上,盯着头顶的蓝天神思了半天。
这几日来,段逸饶每次都告诉她让她别在意柳衣和小莲,可她却是偏生在意,眼看着柳衣跟着她们在这苏府住了几日,楚锦钥越是烦躁。
索性和段逸饶摊牌,让柳衣离开,可是离上次两人提柳衣的事已经过了几日,段逸饶还是没有让柳衣离开的意思。
“难道段逸饶还真的打算将柳衣带回宫中?”楚锦钥半坐起身,愤愤的揪着一朵莲花。
一朵莲花揪完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这船不知何时靠了岸,看着天色不早了楚锦钥拍了拍身,便起身打算下岸,只是她腿抬了半步,便顿住了。
眼前一片桃花林,桃花香味阵阵扑鼻,风一吹,桃花瓣尽数吹来,如此美的地方倒是让楚锦钥心生厌恶,只因为这里长满了桃花。
“这里是何处?”楚锦钥疑惑,怎的这苏家湖泊
外还有这么一片桃花林。
不管这里是何处,楚锦钥并不愿多做停留,转身便欲走。
然,转身之际,一个黑影从桃林略过,楚锦钥顿住,簇眉向着林中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可她知道刚刚那一眼便不是她看错了。
而且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是他分明觉得……刚才的人影像一个人。
是谁呢?
楚锦钥垂眸沉思,就在她心里有了一个念头的时候,原本平静的桃花林突然起了一阵大风,伴着大风,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等了你很久,很久。”那人咯咯笑了起来,声音宛如瓷器碰撞发出的怪声,清脆却又沙哑,伴着风声就更怪。
楚锦钥抬眸四处寻找,可是在没有看到那个身影,“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咯咯咯。”
楚锦钥这个人特别爱笑,可笑起来又那般的难听,可那人后来的一句话让她在没有心思在意这些。
“我是我,可你便不是你。”
楚锦玥心头一紧,“你知道我的身份?”
楚锦钥等着他的回答,可他只是笑,一直都在笑,他越是这样,楚锦钥便紧张,手心都冒了冷汗,她只能强自镇定。
除了身边最亲近的人,其他人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这个人却知道。
“你到底是谁?”楚锦钥又问。
那人总算说一句正常的话了,只是他说的话让楚锦钥越发云里雾里,“人若逆命,命必割之,阎罗难过,仙山难寻。”
“阎罗难过,仙山难求?”呢喃着这句话,楚锦钥想到了萧卓来,萧桌所消失的地方便是阎罗江,可是这句话又和萧桌有什么联系。
楚锦钥垂眸,久久不能得到答案,“我不管你是谁,出现在此地又是何目的,也不管你有多神通广大,你说的那些与我又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