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明上号的整体布局和设置,归根结底还是管理。
中餐那边模仿肯德基和麦当劳的多了去了,很多都做不大,看似是缺乏经验,实际上呢?缺乏真正的管理,如同明上号大舅的这种管理。
都是打工的,谁会为了几千块钱的工资拼命?更何况餐饮企业的工资只有千把块?差不多就行了。
这个差不多究竟差多少?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称,只有企业的老板才会拿着最严的那杆秤来度量,其余的都是凑合。
“呼,大舅,我明白了!佩服您,能不能问一下咱们企业每年给您这种优秀的管理和股东分多少钱么?大概就行,我不要数字,有没有一台霸道?”
长舒了一口气,牛文举终于知道了自己来这家企业的收获。
目光转向大舅,眼睛里满是敬佩。
“这个不方便说,我只能告诉你我每年买两台那玩意不是问题,好好干吧!你们还年轻,别指望外来的和尚会把经念好,即便是好经,你看哪个寺庙里不是还有一个监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戒尺?”
牛文举的态度和眼神让大舅非常受用,虽然说了这么多,大舅一点都不担心牛文举学去或者出门创业啥的。
这行说起来都容易,做起来绝对没那么简单。
光是这个加工厂,各方面的势力博弈和角逐始终都没有停止过,更别说动不动上门的卫生防疫和健康管理。
哪一项都能要人命,就指望表面上的这点文章去中个状元,那不是在找死就是在找死的路上。
接下来的几天,牛文举几乎和大舅形影不离,边做边观察老人的一举一动,甚至怎么管理员工,牛文举都暗暗记在心里。
“曹尼玛,大舔狗,不得好死!”
中央大街店那边的一名培训员工望着牛文举和大舅走在一起,酸酸的骂道。
“咋回事?人家是亲戚走得近一点不行么?你小子又犯病了?”
推推对方,两人象征性的把东西整理了一下,趁着牛文举和大舅离开,两人再次坐了下来。
“狗几把亲戚,曹,给人家舔人家都不要他!就尼玛是一个靠着婊子上位的垃圾,他是靠着这家店原来那个助理秦熙然上位的。我表哥追那个婊子一年多都没追上,曹尼玛这个婊子跟这孙子出去开房了……”
男子对着牛文举的方向各种怒骂,几乎把牛文举身世扒了一个底掉,当然周围人还是将信将疑,一直到晚上牛文举重新和这帮人坐在一起。
“大家注意一下,晚上吃完饭整理自己的东西,大舅反对浪费!”
牛文举放下东西开始狼吞虎咽,这边的饭菜着实不咋地,牛文举也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