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赔钱!老板又不傻,只要每天营业额过了一万,这家店就不赔钱!这些年之所以赔钱是背着前两年的债务的!再加上初期这边管理没有那么及时,有些账目是模糊的!”
“我跟你说最简单的事情你就知道有多离谱了,这间店装修的时候,有一个工人脚扎了,本来这个是不应该店里负责的!就是贱人的一个亲戚在这边负责!”
“然贱人的亲戚带着对方去哈医大治疗的,一个普通的外伤花了三万多……”
王燕说起公司的账目那叫一个头头是道,牛文举直咂舌,这才知道明上号并非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尤其王建这个家伙,孙子的根基从牙床子深到前列腺了,根本不是普通的富二代那种。
从这家店开始,王建家族就盯着这里。
当然有些账目王燕那边不方便说出来,还得等牛文举有一天职位顶替了王建才能看到,毕竟涉及到公司的机密,王燕虽然也是农村出来的,但是仍旧知道保守秘密的重要性。
伴着学生假期正式开始,来东北冰雪旅游的,撒欢的学生客流叠加在一起。
明上号索菲亚店内几乎天天人声鼎沸,为了应对客流高峰,王建再次发挥了贱人本色,牛文举开除的几个人再次以假期工的身份进入明上号。
后厨洗碗那边增加了一批不知道哪来的大爷大妈,其中一个给牛文举的印象最深刻,穿着价值五六万的貂皮长款大衣来洗完。
一个小时四五块钱,每天三个钟头完毕,换上貂皮大衣出门。
任谁也看不出这位身穿貂皮的主是明上号的洗碗工,牛文举不由得感叹,这用工尼玛竞争的也太严重了吧。
同样的在员工中间,伴着这一股一股神秘力量的加入,服务员之间的矛盾越越来越多。
几乎每天牛文举都会处理一起假期工和老员工之间的冲突事件,而被重点关照的对象之一就是程铁柱。
“邵树森,楼上客人催菜了,好长时间了,没听到么?”
“没时间伺候,毛病!”
程铁柱在楼梯那边带着浓重不满的声音开始催促,邵树森那边已经开始忙着传菜,本来对方就不是传菜,而是开台!
之所以拿起托盘是为了把自己那几桌维护住了,拿点提成。按照牛文举给几个假期工那边出的主意,可以把单子记在老员工名下,记住单号,开工资的时候自行分配。
现在假期工的工作热情也非常高,至于催菜?不是自己桌子的单子几乎没人管。
程铁柱只能端着肩膀从楼上自己下来到后厨那边催菜,同样没得到好脸色。
“程铁柱怎么回事?这帮人对他的意见挺大!”
观察了好一会,牛文举和胡国双那边打了一声招呼。
“程铁柱号称大哥,岁数几把比我大好几岁呢!那哥们依仗着自己是大学漏子,在这边看不起俺们这帮小学毕业的,这帮人能不欺负他么?”
“再说那个逼崽子嘴臭,爱得罪人还摆不平,我刚开始负责的时候帮他处理了几次事情,后来处理不过来,爱咋地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