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对他来说太稀松平常了。越是强大的对手,就越是会挑起他这种欲.望。
云裳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对手,非常强大,强大到仅她一人之力,就可扞卫这个地方。但只可惜,她那日遇到的人是辰爵——这个弹指山摇术法无边,却又阴狠冷酷的人间霸主。
眼前的女子在这里修炼了多少年,他不知道,也不关心,但他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弱点。
她修炼的是阳术,必也是刚硬的术法,辰爵便如摘云掠水般将身周的气场变得阴柔。
本是应该用阳刚术法的辰爵,却将发出的招式全部柔化,以致于云裳每一次攻击都仿佛打在棉花上,还未真正近辰爵的身,就被他身周云雨般的柔风化解。
辰爵笑得温雅,眼底却是摄魄的冷,他只不过指尖轻动,一股柔风拂过云裳的身体,她身上的桃粉色锦袍便如被利刃万剐般,撕得粉碎。
也就一瞬的功夫,她身上竟不着寸布。她方寸大乱,哪里还有发招的精神?除了找地方躲藏,她根本没有别的法子。
但无论她怎么躲,都会被辰爵卸掉阻隔。
那一日,是她化形以来所遭受的最大的耻.辱。辰爵那股带刃的柔风刮在她的身上,一条条血淋淋的伤痕布满她的身体,她却连躲都无处可躲。不仅如此,辰爵还闭了她一条主脉,将她打得奄奄一息。
最终,她血肉模糊地趴在一棵桃树下,一丝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巨山的阴影罩在辰爵的身上,令他看起来更加阴鸷,他的眼睛像是藏着星辰,在暗处也发出清冷的光,他微微垂下眼帘,正好对上了云裳的脸,一张因屈.辱的泪水浸透的脸。
辰爵冷冷地睥睨她蜷缩着寸丝.不.挂伤痕累累的身体,面上无半分怜悯。
云裳至今还清晰地记得这个强大又可怕的男人那时说过的话:“这块地方,你还占不起。遵从本将军,你自有活路。”
她自知就算自己不在意裸.着身子和他对打,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能一眼看穿她术法的弱点,能一招剥.光她所有的布履,能改变周围空气的流速流向,单哪一样拿出来,都足以让她惊摄。
而后,辰爵又问了她的名字。
见她渐渐屈服,辰爵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蹲下身子,玩味地看着她。
云裳以为辰爵卸去她的衣裳,是想顺便占.有她,便做出了委身的姿势。
哪知辰爵只不过是不想把时间耗费在和她过招上,卸掉她的衣衫,为的只是令她受.辱,从而加快她屈服的速度而已。这是心理战术,辰爵最懂的,就是人心。
而对她的身体,他无半分兴趣。
见她面色绯红地做好准备,辰爵不屑地笑了笑,站起身子说:“你还不够格。”
说完,他转身离去,丢下一句“三日后我会来收这片地方”便走了。
临走时,他用术法在桃林边最高的山峰上,刻了“初源”二字,又在入口布了他下次可再次进入的法阵。
霁初,我为你抢了一块地,希望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