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7点了。有考试吗?”季易今早有考试,所以必须彻底叫醒她,不然很有可能等他一走,她又倒下睡着了。季易下床,拉着迷迷糊糊的她也下床,一起去洗漱。
洗手间外的洗手台上那茹的牙刷,是她第一次过来补觉的时候放进去的,原因是觉得季易的牙刷放在那里孤零零的,给它找个伴儿。
那茹站在洗手台前,打开水笼头,先用水把自己冲清醒,然后拿起季易挤好牙膏的牙刷,一边刷牙,一边看低头洗脸的季易,脑子清醒之后就开始反思,这种日子过久了肯定会上瘾的,还是不要太留念那张床垫了,隔三差五来睡一下就好了。
洗漱完毕的那茹,踮脚亲了亲站在一旁刷牙的季易的下巴,转身去饭厅的岛台,找到放在凳子上的书包,翻出笔记本,倒水喝着,看考试时间安排表。今天下午考民法,惨了,昨天只顾睡觉,重点还没翻完,三两步跑去卧室换衣服,房门也没带上,完全把房间里还有一个成年男人这事儿,抛之脑后。
季易洗漱完,去到卧室门口就看到一幅香艳又生动又立体的油画,真想立即扑倒,把她办了算了,但自制力就是如此伟大,竟然也能生生压下心里的那把试图熊熊燃烧的邪火。既然不能摸,也不能碰,就驻足看个够吧!
那茹同学穿衣的速度是被小叔训练出来的,从不纠结,1分钟之内就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茹穿好衣服,关好衣柜,回头就看季易一副没看够的表情靠在卧室门框上,竟也没生出多少尴尬,心里更多的慌张是民法可千万不能挂,再考就意味着还要背一次那些枯燥的法条,“我下午有考试,我先去学校了。”
“跟我一起去学校吧。”季易走上前,换衣服。那茹想着既然你都把我看光光了,我也礼尚往来好了,根本没有回答季易的意思,想着欣赏完“美男图”就可以安心地去复习了。
季易脱睡裤的时候,转头看了一样,见那茹靠着门框跟他一样,一副坏笑,看好戏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真是害羞是啥都不懂吗?看来平时启发得还不够,不知道这种没血缘关系的男人不能乱看,乱看都要付出代价的。
等他换好裤子再回头,人已经不见了,听到外面传来她的声音,“季易,我打的走啦!晚上看心情见。”接着就是关门声。
季易走到饭厅岛台,喝水,看到岛台上扔的好几本课本和笔记本,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很多,再去到卧室,打开衣柜看了看那茹的衣服数量,心情瞬间更好,看来那句看心情见,应该指的是会不会醒着等他回来。
季易把两人换下来的衣服都放进洗手台旁边的洗衣筐里,去书房拿上书,背着背包,跟着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