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茹觉得这个地方不能待,还是亲爹好。
那茹明显是疼糊涂了,这时候惹季易就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拔毛。
季易走过来,坐到床边,一手把她搂紧,一手把她抽了出来,让文医生赶紧下手。
于是那茹还在反抗季易的禁锢,就完成了采血。
那茹觉得针扎都不如季易捏得痛,脚都伸出来想踹他的,又舍不得,算了。
等血糖结果时,季易补充道:“她应该一天没进食,喝了茶,胃痛,您帮忙开药吧!”
季易一直搂着那茹就没放,那茹用没有被季易握着止血的手,扯了扯他的T恤,补充道,“止痛片。”
季易低头狠狠地瞪了她几眼。
那茹见季易如此凶,很委屈,不管现场还有观众,还有革命者,装可怜撒娇,
“季易,真的很痛。不然安眠药也行,睡过去也比痛着好。”
文医生笑了笑,
“睡过去也会被痛醒的,你一会儿喝点儿粥,然后吃了胃药就没事儿了。”
然后转头看向季易,
“季易,安眠药不能加大份量,不然会产生依赖的。”
那茹听见这话,猛地起身,有点儿晕,拉着他胳膊,稳住,闭着眼睛等那一阵黑过去,很没气势地说:
“你为什么要吃安眠药?”
季易扶着她,看她把自己小脸折腾得白惨惨的,心疼得不行,一把搂进怀里。
文医生看着笑了笑,文思韵愣住了,季易和那茹怎么就在一起了?莫非是自己的功劳?
文医生看了一下结果,不算严重,问了一句:
“是不是平时很挑食?”
季易点点头。
那茹被搂着,挣扎不动,放弃,脸埋进季易胸口,抓着季易腰侧的T恤,不想看文思韵的表情,想象都很精彩。
“年轻的时候,要养好身体哦!有时间去做个全身检查,特别是肠胃。”
接着文医生递给季易一张便签纸。
季易拿起电话打给李叔,告诉他药品名,让他帮忙尽快买回来。
挂掉电话,季易看向文医生和文思韵说:
“谢谢文医生。妈妈,你带文医生下去吧,让辛姨帮忙熬个白粥。”
文思韵有太多话向他们两人,但文医生还在场,只能先算了。
刚才带着文医生在一楼的客房半天找不到人的时候,她就觉得很奇怪,看到拿着热水袋的辛姨,问了一句,才知道他们在二楼。
能进季易房间的人,穿着季易的衣服,必然是他的人,什么时候小茹成了季易的人?莫非是去年暑假,他们让季易平时多照顾一下小茹之后?文思韵一路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