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茹护着,就算这种场合,都没有让季易沾一滴酒,也没有让季易吃一口辣,着实让众人见识了完全不同的那茹。
她从前都是不管不问,自己顾自己的啊!
外婆看着季易,对谁都礼貌得体,谈吐有度,话一句不多,每次那茹被亲人们的提问或是碰杯烦得要发火的时候,季易摸摸她的头,顺顺她的头发,拉拉她的手,一个带着笑意的眼神,一个轻柔的动作,就让那茹顺了气,高兴得呵呵笑。
从始至终,那茹一家三人都没有透露过季易的职业和背景。
亲人们很好奇,一拨接一拨地问,那茹就是不说,几个表堂兄弟很过分,说了很多狠话激那茹。
那茹还是不说,最后季易风轻云淡的一句,
“那茹说,我是她养着的!”
年龄相近的这些兄弟姐妹很失望,满以为这是个青年才俊,原来是个吃软饭的。
那茹却很高兴,根本不管大家的眼光,微微起身,抱着季易的脸,大大地亲了他一口,把简丹和那景明看得真是头痛,幸好已经是季易家的人了,过两天就要从户口本上挪出去了,丢的也不是我们的人,丢的是季易的人。
一餐晚饭,热热闹闹结束,季易开车载一家人回家,路上跟老丈人和丈母娘说了之后的规划。
但那景明被灌得有点儿多,听着,听着,就倒在简丹肩膀上打呼,那茹也累了,靠在妈妈的另外一个肩膀上打瞌睡,两父女一样一样的,加上坐中间虽然清醒,但明显在走神的丈母娘,季易有点儿无奈。
只有季易叫她妈妈的时候,丈母娘还是很开心的。
周六一早,那茹起床,开门见到门上的纸条:
“宝贝儿,妈妈跟姐妹们去云南旅游了,爸爸去J国看石头了,回见!
宝贝儿,记得怀了外孙要告诉我们一声。
妈妈2005年5月16日”
那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亲爹亲娘这么着急要组一餐饭局,再想到继续C市,出门被熟人碰到就要被问长文短,她把纸条往屋里墙壁上一粘,带上包,拉着季易,到楼下吃了个早餐,接着就回了G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