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易确认没料到,阻碍他生子的最大障碍是宋玗。
自从那茹和宋珏共事之后,宋玗哭着闹着跟着哥哥来了B市上学,宋德胜夫妇无力阻止,只能任由翅膀还没长硬的她自由地飞翔。
来了B市,自然就变成了那茹的责任,也理所当然地跟她住一起。
宋玗知道跟王子睡是不行的,那就跟大公主睡,季易当然不肯,所以那茹只能上半夜跟宋玗睡,下半夜被季易抱回主卧睡,睡得很分裂。
睡前要被宋玗折磨,背诵古诗词,讲故事,练习英文……
睡中要被季易折磨,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某天那茹在办事前醒了,跟季易商量,
“我们再晚几年生孩子,好吗?”
季易埋头亲吻她,
“为什么?”
“带孩子太累了,等宋玗再大一些吧!”
那茹把季易的头抬起来,让他看向她。
“我让助理挑选了几家双语学校,住宿的。”
“不行。”
那茹坚决拒绝,宋玗和她可是有革命友谊的。
“好的,那你热情一点儿,我就留下她。”
季易低头吻了上去。
隔日清晨,那茹醒来,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惨况,再次唉叹自己的愚蠢,明明就很不容易受孕,为什么要跟季易商量这事?跟主动扒光了皮毛,送到他嘴前,有何区别!
自此以后,她就彻底无所谓了,爱咋咋的。
07年初春,那茹和宋珏去了一趟耶路撒冷,考察几家以色列科创公司,深入讨论其研发的新技术是否有引进中国的机会,顺道在哭墙下塞了张纸条,许了个心愿。
回国后,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都很困,季易觉得不对劲,想带她去医院检查,被那茹生气地拒绝了。
又过了二个星期,那茹还是很困,早上起床就困,中午吃完饭也困,晚上陪宋玗写作业都睡着了,还总觉得小腹垂胀,凭直觉去药店买了验孕棒,一查竟是两条线。
她冲出洗手间,抱着宋玗一阵大哭,
“宋玗,大公主永远都爱你的,一辈子都爱你!”
宋玗惊了,
“你绝症了吗?白血病,还是脑癌?”
那茹听后,再也哭不下去了,
“不是所有的偶像剧一上哭戏就是绝症的!”
“你以后少看点儿煽情的,会扭曲你对男人的看法。”
宋玗不以为然,一副万事皆在她掌握中的样子,
“你看我们周围,都是冷面无情的男人,只有看看剧里的温柔男人才能综合他们对我们的冷伤害。”
一番胡说八道听得那茹很晕。
“你到底怎么了?如果你真出事了,我会陷入道德和伦理的纠结中的。”
那茹没明白这逻辑,“为什么?”
“我应不应该占王子为己有?这事还是需要斟酌一下的吧!”
“宋玗,季易是我的!”
那茹抓狂,追着宋玗在家里跑圏圈,玩得相当疯狂,蹦,跳,跨,荡……
直到季易回家,先抓住小的,扔回她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再搂住大的,擦了擦她头上的汗,轻声问她,
“怎么了?”
“宋玗还没死心,等着我上天了之后,要霸占你!”
那茹跑得很喘,停下来就感觉下腹有点隐隐作痛,惨了!忘记大事儿了…这要出事儿了,会不会被季易灭了?真的就要归西啦?头上的冷汗都替她紧张。
“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