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部落外头，见过几只男兽，还有文一、文二。

叶珍珍就没看到过其他人，她不免好奇：“你们这男少女多？”

“我们狐族世代以雌性为美。”段琳琅解释道：“雌性繁衍的比较多。”

“所以你们狐族男兽，是抢手货？”

“什么是抢手货？”

“就是受欢迎。”叶珍珍笑道：“你们狐族男兽，真有眼福，那些小雌性一个个长得像勾人的妖精似的。”

“你就是妖精。”

段琳琅含住她的耳朵，舔舐：“我最有眼福。”

“你都活了这么久，是怎么保持处男之身的？”叶珍珍好奇。

段琳琅嘴角抽搐，叶珍珍是真的有本事，能一句话打破暧昧的气氛。

他便道：“我清心寡欲。”

叶珍珍无语：“你要是清心寡欲，全大陆的男兽都成禽兽了。”

段琳琅狠狠咬住叶珍珍：“我真的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在遇到你之前！我连雌性的手都没碰过！”

叶珍珍微感讶异。

“真的吗？”

“废话。”段琳琅高傲：“那些雌性，有我好看吗？我为什么要碰她们？”

“你不是很缺爱吗？”叶珍珍秀眉微挑。

段琳琅面沉如水：“谁说我缺爱了？”

“你不缺爱吗？”叶珍珍捂嘴笑：“我觉得你很像缺爱。”

“珍珍！”

段琳琅不高兴：“你不可以这样讲我！”

叶珍珍唇角勾出丝丝笑意，眼中的疏离早不复以往深重，她道：“你也挺像小孩子的。”

段琳琅无语：“那是陨姬。”

“陨姬是你们几人当中最小的，不能和你这个老妖怪比。”

“老妖怪？”段琳琅皱眉：“你说我老妖怪？”

叶珍珍拍了拍嘴：“活了一百多年，不是老妖怪还是什么。”

“叶珍珍！”

“别吵。”叶珍珍捂住男人的嘴：“你好聒噪。”

段琳琅眼睛瞪得圆溜溜，一双精致魔魅的凤眼潋滟微波，流光溢彩。

叶珍珍轻轻摸了摸他长长的睫毛，道：“你保持正常的样子，其实长得挺好看的。”

“我本来就不丑。”段琳琅振振有词：“我比他们都要好看！”

“嗯。”叶珍珍点头：“好看。”

段琳琅美滋滋：“你是夸奖我吗？”

叶珍珍点头。

好看就是好看。

段琳琅有男色迷人的本事。

听到夸奖，段琳琅长睫轻轻扇动了两下，他便微微笑了，道：“我们离开这吧。”

“呃？”

“我们离开这吧。”他搂紧叶珍珍：“去一个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珍珍，我们俩永远生活在一起。”

“不可能的。”

段琳琅：“……”

“谁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