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们就不会相遇。

没有遇到，就不会发生摩擦。

没有发生摩擦，她和乔治白之间也不会有这一段孽缘。

叶珍珍轻轻垂下长睫，那一刻，泪水终于没有忍住顺着卷翘的睫毛，缓缓的低落下来。

几颗晶莹的泪珠，看得罗格姆心疼至极。

“珍珍，这不是你的错！”他道：“不要这样子！”

他最见不得她哭。

她一哭，他就难受。

“大家都死了……”叶珍珍没有抬头看乔治白的眼，她只是喃喃低语，道：“因为我的关系都死了……”

“珍珍，这不是你的错。”罗格姆话语不变，用力而心疼地抱紧她，“珍珍……”

——

替换

不要问那么多答案。

左右不过一个我愿意。

他愿意。

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后果，他自己担着。

“秋祭月……你说我是夭月，好不容易才找到我……难道你又想抛弃我吗？”叶珍珍试着问。

秋祭月却笑了笑，道：“我不会抛弃你了。”

“那你放过乔治白！”叶珍珍道：“不要做那些事！你把乔治白当成祭品，就能瞒过我你想做的事吗？实话跟说，斯摩莱特早带我去过一个阵法，他说那是血阵，阵眼就在一片黄沙的中心，那里好大的风，还有一条血红色的河流……斯摩莱特说，那些血，全是你杀的人！”

这话，她不想和秋祭月说的。

可她感到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不如跟秋祭月摊牌。

她必须搞清秋祭月在做什么。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秋祭月一点都不意外。

“你想送我回去？”叶珍珍却是道：“秋祭月，你想把我送走，杀了那么多人，开启那个逆转时空的门，你就是想送我走！？”

秋祭月微微笑：“你还是知道了，原来我的珍珍在装傻。”

她早已知晓事情的真相，按耐住不说。

秋祭月心情有点复杂，他道：“我也不想这样做的……我从来没杀过人……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做，当你做出一步的时候，后头便有千百步等着你，当你犯的错越多，你就越来越感觉，已无路可退……”

这也是为何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却没有几个人做到能回头的原因。

已经错了。

从放下错误的开始，就没了退路。

一错再错。

你问秋祭月后悔吗？

他只会摇头，告诉你，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觉得值得。

“我不回去了！”叶珍珍焦急：“我不回去了，收手吧！秋祭月！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不行。”

秋祭月执着摇头：“珍珍，有些事，你不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有很多。”秋祭月语气高深莫测：“我不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