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男人当即直起了身子,忍住了心脏抽痛的那一下剧痛。
他不安而惶恐。
这一次的情绪来得强烈。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般,男人眉眼一厉,道:“是谁在搞鬼?”
他的心口那么痛,好似生生割伤了一块皮肉,能带给他这样触感的人,除了当初他融了自已的血的叶珍珍,这世上便再也找不出了一个人了。
他此刻这般疼痛,可是叶珍珍出了什么事?
秋祭月想也没想,捂着胸口冲出了大殿。
。
傍山小径,浓厚的阴影,刀也割不开,针也刺不透,漆黑的山洞里响起一阵脚步声,彷佛潜游在阴森的海底,耳边风声呜呜吹过,月光疏落的光,就像海底的磷光幽幽照耀进来。
山洞里停止了风声,也没有虫鸣,极度的幽静,使人感到恐惧。
躺在棺木里头的男人,面容苍白,他的生命如同一朵即将凋谢枯萎的花朵般,没有血色,没有活力,死气沉沉的,乌紫色的唇泛着吓人的血色。
他是那样俊美的人,怎地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朱迪斯眼眶通红,她一直都认为遇上叶珍珍,是乔治白今生的劫。
如果没有叶珍珍,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怎么就那么讨厌呢!
叶珍珍!
治白为什么要遇到你!?
朱迪斯眼神愤恨,可看着男人脆弱的模样,她却没有一丁点儿办法,什么都做不了,即使心慌得要命,拼了命的都想救活这个男人,可她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生命流逝。
“治白!治白!”
朱迪斯一声声的呼唤昏迷的男人。
男人紧闭着眼,毫无意识。
朱迪斯急得跺脚:“那个叶珍珍怎么回事啊!说好了,一定挽救治白的命!到了这个时候,她藏哪去了!?”
时间悄然流逝,乔治白的面庞渐渐白得开始呈现透明状。
朱迪斯直直的瞪大了眼:“治白!”
她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唤,好似面前的男人,这一刻便要消失在了眼前。
“求求你不要走!”
“治白!求求你不要消失!”
女人伸手,奋力的想抓住男人。
却是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不想他死?想从秋祭月的手里留下人?”
朱迪斯一怔。
身后的声音阴森森的,好似恶魔的引诱。
她猛然回头,见一袭黑衣的高大男人立在不远处,一轮青月镶嵌在黑色萤幕般的夜空之上,皎洁的月光倾洒人间,黑色的世界镀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男人的身影有点模糊。
朱迪斯微微眯了眸:“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救活他。”男人的眸望着棺木的方向,他眼神阴毒好似一条毒蛇。
朱迪斯下意识的挡在棺木前:“不报上性命,我怎知你是要帮我,还是要害我!?”
叶珍珍失了信。
她此刻谁都不信。
斯摩莱特冷笑一声,嘲讽朱迪斯的不自量力,一个魂体的雌性罢了,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质问,他是不是要害她?自己真想出手要她和乔治白的命,他们岂有活命的机会?
斯摩莱特从暗中走出,浑身上下沉肃的煞气霎时袭来。
朱迪斯愣了愣,她看清楚了斯摩莱特的面容,明显感到诧异:“魔主?!”
竟然是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