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绝不跟你回去。”

“你要继续待在这里吗？”

斯摩莱特质问：“和那两个人待在一起？”

“跟你没关系。”

叶珍珍白眼。

“你无权过问我的事。”

“叶珍珍！”

男人神情冷寒。

“你明知道我对你有多在意，还要讲这些话捅我的心窝子？”

“你明知道我对秋祭月有多在意，还要当着我的面杀了他！？”

差不多的话语，说出来却是两个意思。

气氛，再次沉凝。

斯摩莱特久久不语。

过了好半晌，他才开口：“秋祭月的死，是为了你。”

那个男人，本是一心求死。

他不过是圆了他的愿望。

“你说什么！？”叶珍珍葛然抬起眼，有一种秘密就要被一层层的剥开的感觉。

“他的死，我承认，是我动的手。”

斯摩莱特冷冷勾唇：“可若不是因为你，他不会犯下那么多罪孽，不会残杀那些部落，就为了圆你一个梦。”

“圆我什么……什么梦？”叶珍珍声音突然发颤，她似乎好像意识到斯摩莱特说的是什么事了……那个血阵，破开时空之门，送她回家。

“你自己心里清楚。”

斯摩莱特并不点破。

“我……”叶珍珍捏紧拳头，小脸煞白。

“我不想把这个功劳给他，更不想说清楚这个事实，但不能否认，他的确为了你牺牲很多。”男人薄唇紧抿，如同大理石雕像般俊美的脸蛋，冷硬得凌厉。

“我不需要他那样做的……”她垂下了脑袋，有气无力。

“是我害了他……对吗……是我害了他……”

“这是他的命，他的下场早已注定好了。”

斯摩莱特眉头皱了皱，“你犯不着自责。”

“是我，都是我……”叶珍珍呐呐出声，她一直在这件事情上苛责斯摩莱特，其实她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弯月一般的男人，笑起来，笑容总是暖意融融，而实际上，那只不过是别人没看见他的疯狂罢了。

血阵。

那得杀多少人，才能凝结的阵法。

他身为圣主，却违背自己的身份，犯下那么罪孽，注定不能善终。

“你还认为，秋祭月的死和我有关吗？”斯摩莱特突然问。

叶珍珍眼眸沉沉。

“动手杀死他的人是你！”

“是我。”斯摩莱特点头：“他该死。”

“现在我只问你，我们还能不能重新开始？”男人眼眸灼灼地望着叶珍珍。

叶珍珍小脸发白。

他眼眸微微的眯了眯，凌厉起来。

“我不想听到拒绝的话了。”

“我和你不可能了。”

鼓起勇气，她突然感到很无奈，人生总有些很多遗憾，搁在斯摩莱特和她之间的是秋祭月的命，无论秋祭月是怎样死的，双方都有责任。

她怎么可能和斯摩莱特相爱。

哪来的资格？

“珍珍，我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他的声音冷如寒冰。

叶珍珍摇头。

“你放过我，当放过你自己，回到你的黑魔殿，你依然是高高在上的魔主，迟早你会在自己的族人中，找到那个让你值得一生相伴的伴侣。”

“那个人，是你！”男人咬牙开口：“只能是你！”

“谁都可以，不能是我！”

叶珍珍恨声打断。

“你太固执了，固执又偏执！像个疯子！纠缠的我已经很烦了！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