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公司的第一次出差，承蒙新同事的亲切关照，整个出差期间，我都像是一个跟团游客，吃喝拉撒睡都不用我操心。

当然我也趁机和刘思怡赵恩光拉进了关系。毕竟也是职场混了五年的人，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在银座逛街的时候，顺手买了赵恩光很喜欢的手办和郑悠然一直念叨的口红色号。

拿到礼物的赵恩光一整个晚上都在重复地夸赞我：“绾绾你真的太贴心了！我真的超级喜欢这个礼物！”

刘思怡这个酷酷的小女生也是，虽然嘴上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吃饭的过程中一直在给我夹菜。让我瞬间有种到了海底捞的感觉。

在日本的最后一天，我们在一家酒馆喝了点小酒，不胜酒力的我自然没有感多碰。倒是刘思怡仿佛心情很好似的一杯接一杯。

酒过三巡，刘思怡的嘴巴变得勤快了起来，不小心说了一点关于我的“传闻”。

“绾绾，你没有来之前，王总监那个老巫婆就在背后打听你。但估计也没有问出来什么有价值的新闻。”

我听闻此言，禁不住皱了皱眉头。果然王总监的为人，和我猜想的八九不离十。

“还有还有，你来那天穿了迪奥的新款连衣裙，还背了迪奥很火的包包。下午她就在只有几个领导在的群里传你的坏话了。说，年纪轻轻就一身奢侈品，还不是男人掏钱买的。人家男朋友可是上海本地土着，有钱的狠，还是个医生。”

刘思怡神志不清，把自己知道的信息一股脑的全部都吐了出来。在一边的赵恩光拦都拦不住。

我的表情变得有点不自然。虽然我对王总监的确没有什么多好的印象，但真的没有想到她背地里会这样讨论一个第一天入职的人。难道就因为我穿了一条裙子？不，我觉得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赵恩光见我的脸都要绿了，立刻跳出来打圆场。

“王总监就这个样子，表面看起来高冷无比，实际上比谁都八卦。而且你懂的，快到更年期的女人不久这点兴趣爱好嘛。”

“对。绾绾你不用理她，就是一个孤独寂寞冷的中年老女人。内分泌失调一天到晚这么办公室的小姑娘。老娘都被她折磨的月经不调了！”郑悠然几乎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了。

“啊哈哈哈，刘思怡你真的什么都敢说哈。快点我们结账要走了，明天早上还要去赶飞机。”

我们两个人扶着东倒西歪地刘思怡去结账，然后打了出驻车到了酒店。

第二天飞往香港的飞机上，刘思怡全然记不起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又说了什么话。直到赵恩光提醒她，她才一脸后悔地跟我道歉。

“那个……绾绾……我昨天晚上有点失态，可能说了一些让你不开心的话。真的不好意思啊……”

“啊，没事。虽然我是挺生气的，但是我肯定不是生你的气。就……还觉得挺无语的。没想到自己的领导会在背后这么说我。”

“不过你也别想太多，她这个人就是有点奇怪。对待男同事们可亲切和蔼了，对待女同事就刻薄的要死。办公室里的女生都不是太喜欢她。”

“那她自己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氛围吗？”

“我觉得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无所谓了，大家都不敢明摆着反抗她。”

“这样啊……”

我听完刘思怡的话，看着窗外漂浮的云朵，再次陷入了沉默。

飞机在香港国际机场着落，我们下了车直奔酒店，然后开始了一个下午的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