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怎么冷静，还能怎么冷静。

冷静吗？

“你说我不是孟芙雪是吗？那我也有理由怀疑你不是顾佑析了，不是嘛？”孟芙雪反问：“我今天过来本来是想看看你的，不过你怎么能让我这么失望呢？”

顾佑析冷静的开口：“随你。”

“那我杀了你？也可以？”孟芙雪笑，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她的神智从之前开始就已经很不清晰了。

“你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顾佑析看着和自己妻子一模一样的脸蛋，却没有丝毫的爱意，只是冷漠的劝慰：“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等到拥有足够的自主能力后，我们继续交谈。”

“不需要交谈了，你不需要我，那我也不需要你。”孟芙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起来了一旁的水果刀，准备动手。

既然这个人醒过来后会嫌弃自己，还不如就这么一直沉睡，没什么重要的，就这么一直睡觉吧？这样…或许，自己活着的时候还有点期待。

“杀了我能让你开心吗？”顾佑析反问：“因为你拯救了我这么多年，我都还在昏迷，所以你失望了嘛？”

他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只能依靠对方说的话然后进行大致的猜测。

“我不是失望，是绝望。我这么多年为了你活着，可是你醒了之后却说不认识我。”孟芙雪带着恨意开口：“那我宁愿，你还不如死了。”

就这样死了，挺好。

顾佑析看向孟芙雪，具体发生了什么？让这个女人为了拯救自己变成了这幅样子？他睡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识。

“我杀了你，这样梦就不会破。”

你还是沉睡，我还拥有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