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夏天渊终于走出来打圆场了。
“哎呀,花兄,王老;二位还请息怒,所谓不打不相识,咱们就当交个朋友,二位看怎样?”
“哼!”
老头儿冷哼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
花广潜则毫无反应的自顾对付起酒桌上的饭菜了。
一场酒宴不欢而散。
夜幕下,宋易搀着有着微醺的花广潜道;“司主大人,我看今天夏县令收了不少礼金啊!当初你怎么没想到办这么一场酒宴呢!那不就是发财了吗。”
花广潜半咪微醺的双眼瞟了了宋易一眼,挣脱宋易搀扶自己的手;摊开手做拥抱黑夜的模样。
“呵呵,小宋啊!你刚才不是看见了那些所谓幕后之人对自己的态度了吗,平妖司可不是他们承认的官部啊!就一个勉强进入兵主境行将就木的老头儿都敢不给我面子,他们不怕死吗?不,他们是笃定我不敢杀他们;陛下有平定天下之乱之心,奈何这世上自私自利之人太多,天下太平了,他们就没了大发横财的机会了;平妖司身兼监管天下之责,陛下想要将平妖司稳固的插在各州府镇之地,就得让平妖司做出莫大贡献出来;首先平妖司就不能乱。”
“你知道荡妖军吧!县镇里没有,但各州府都有不少荡妖军的存在;平妖司本就有抢荡妖军的权利之嫌,所以各个州府的平妖司处境更加艰难;这些老顽固根本不会买平妖司的帐,这不仅仅是一县之地的幕后豪商势力的抵抗,而是整个大夏的商贾势力都抵制平妖司,朝中又有奸逆小人勾结;所以自陛下推行平妖司建立以来,困难重重。”
“若有伐天灭仙力,我不言语谁敢鸣;曾经我以为夏天渊会成为那个人,但后来他失败了;倒在了一些蛆虫的算计中,苦的还是老百姓啊!”
宋易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花广潜如此忧国忧民的人设,所以这酒啊,得少喝;难受别人,恶心自己。
这里花广潜还没感慨完,身后追上来一个人,不是夏天渊是谁。
“夏县令还有何事?”
“哦,宋捕快啊!我看今日花兄喝了不少,想必是今日有些事让花兄心里不舒服了;所以前来看看花兄怎样了,还有就是有些担心三位走夜路不怎么安全,就安排两人送送几位。”
“多谢夏县令,不过还是不用了;我们家司主大人没事,这火桑县也安全的很,不必麻烦县令大人了。”宋易婉拒了夏天渊的帮助,宋易额度原则是绝不麻烦别人,别人也别麻烦自己。
“哈哈哈,夏天渊;你也没想到吧!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跟一群自己最恶心的人周旋,来来来,说说自己理想破灭什么感受,你不是当初豪言壮志的想扫除天下妖魔,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吗?当你发现自己永远做不到了是什么感受,来,说说嘛!”
好嘛,这话肯定是花广潜借着酒劲故意恶心夏天渊的,这是直接扒开别人伤口上撒盐啊!
不过夏天渊这涵养真不像花广潜口中说的那样,这种扒伤口的事他也只是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花兄,你喝醉了。”
“tui,哼,夏天渊,你可是越来越虚伪了;原来你那无法无天,目空一切的混蛋姿态哪里去了呢?你现在真恶心。”
花广潜向着夏天渊吐了一口口水,投去了一个鄙夷不屑的白眼。
宋易向他告了声罪连忙拉着花广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