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鹤炎的火翼遁术更甚一筹,鹤炎一把掐住俊美男人后脖颈拎了起来,然后凝出一只火箭抵住他的头颅威胁着鱼龙,让她不敢靠近。
“住手,你个卑鄙小人,放了我相公;否则我将屠尽这里所有人族。”
鹤炎不为所动的控制着火箭逼近了男人头颅一步,火焰的温度将男人的头发都烤焦了。
鱼龙颤抖的吼道;“不要···”
长枪男人皱着眉头,似乎十分不耻鹤炎的行为。
鹤炎冷笑一声道:“相公?呵呵,按大夏律令,勾结妖族,株连九族;与妖族媾和,满门抄斩,所有知情不报之人统统发配三万里;他的行为万人不耻,死罪之身,你怎么救他?”
“求求你,不要,放了他;我可以带他走,远离你们人族地界,永不回来。”鱼龙哀求着鹤炎。
“呵呵,你走不掉的,他也走不掉;唯一能让他活下去的办法是举报你,并将你交给朝廷发落;你还得承认是自己以妖术迷惑了他,他毫不知情;这样他才能戴罪立功,免于一死。”
“娘子不要,不要听他瞎说;我不怕死,我只恨手无缚鸡之力,连累了娘子;你快走,不要管我。”
俊美男人在鹤炎手里拼命挣扎,嘶吼着让鱼龙离开。
经验丰富的鹤炎一掌将男人拍晕了过去,这样,突发变数就少了许多了。
鱼龙沉默了
千年修行和相濡以沫的爱情,如何取舍;千年来她都是孤独的一人修炼,为避免因果缠身,她从未离开过澜江;她不知道什么是孤独,但她在修行的日子里时不时会质问自己;自己这样努力修行是为了什么?这万丈澜江是自由,也是牢笼;情绪无人知晓,也无人分享。
直到那一天,她看见了江边发呆的那个小男孩儿;那时候的他好像自己,于是她和他的因果在那一刻缠绕上了;那几十年的时间里,她真的很快乐,她想,他就是自己的快乐,是自己羁绊和牵挂了吧!
她嫁给了他,他也终于娶到了她;那几年的日子更甜蜜快乐了,这一切在今晚都破碎了。
鱼龙沉默,鹤炎在等;等一个他认为不错的结局。
最后鱼龙点头了,在鹤炎和长枪男人的天道誓言中,鱼龙束手就擒的跟着鹤炎两人离开了。
在场所有人都被下了封口令;这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情,那怕是为了人族。
朱山讲述完,几人沉默;夜里火堆里柴火燃烧传出的噼啪声格外清脆,某个草丛里蟾蜍“呱”的一声,打破了这种沉寂。
“那,那个长得很好看的大叔呢?”
小安抬起头带着希冀的眼神盯着朱山追问道。
“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