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中午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安姨见安然是被抱回来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担忧。
走近了闻到了酒味,她才松了口气。
“喝多了,给她准备醒酒汤。”冷承天回答,语气有些微冷,对谁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安姨也不在意,这么多年来,这孩子就是这秉性,有哪回真的跟自己较真了?
虽然今日他是第一次如此冷漠的对待自己,但她相信,她只要不提冷家那位,并且真心对安然好,自家少爷很快便会原谅她的。
抱着安然回了卧室,床上工工整整的摆着两个人的睡衣,上好的丝绸编织,触手可及一片滑腻。
男人蹙眉,随手将女士的丢进了衣柜,翻出一套蕾丝的丢在床上,这才浮现出了满意的笑。
安姨进来,看到那套睡衣,嘴角泛出一抹隐忍的笑意,他家少爷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这个调调?还真是孩子大了,心思也都变了。
“我扶太太是洗个澡吧?”她嘴上这么问,却没有实际行动。
洗澡?是个好主意。
冷承天眼眸一亮,转头对安姨道:“不用了,我是她老公,我帮她洗。”
给太太洗澡这事,自然是他来做才合适。
孺子可教也,安姨笑着出去了,还不忘扫了眼她端上来的醒酒汤。
冷承天没理会,抱起安然就往浴室走。
许是被抱来抱去的,安然有些醒酒了,却还是迷糊中,不满的嘟囔道:“困,别闹。”
“你还没告诉我,我的技术到底好不好啊?”男人在她耳边坏心眼的询问,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耳畔,撩动着她的心弦。
“且,好个屁,他那一丢丢的玩意,不信你试试,弄得我疼死了。”
男人一个踉跄,险些没将女人给丢出去,该死的丫头,竟然敢这么说他。
一丢丢是吧!今晚定然让你知道一丢丢的厉害。
犹不知自己闯祸了的某女,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使劲往他怀中挤了挤:“冷,唐雪儿,你丫的,胸哪儿去了?硬死了,硌得慌。”
这是她第二次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