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快说…！”段雨欣继续催促道。

“当时我就好奇，到街市上讯问了一下，你道他们怎么说…？”小翠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问道。

“怎么说，怎么说？”

“他们说，林少爷这个瘟神终于离开了，我们正在庆祝他的离开，希望他以后都不要在回来了。”小翠说道这里，看了一眼少爷，发现少爷并没生气，然后继续说道：

“其实少爷并没有那么可恶，他对我们下人还是很好的，在集市上虽然胡闹，但是顶多也就收到保护费，不过也确实保护了不少人，最少襄阳城内没有其他的恶霸出现。”小翠为林凯正名道。

相对于其他的恶霸来说，林凯确实算好的了。

“哎…！”林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知道，这种转变是没那么快被人接受的，不过好在一点，那就是当时因为年少，所以还说的过去。

段雨欣用手托着下巴，认真的听着，不禁好奇，林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少爷，你们的菜上齐了，请问还需要其他东西吗？”掌柜的亲自上前询问道。

“不用了。”林凯挥挥手说道。

“是，小的派人在外面候着，如果有需要，您只管吩咐就是。”掌柜的点头哈腰的说道。

林凯几人坐的地方是靠窗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此时虽然已经到了中午，但是集市上的人却没有减少，林凯猜测，或许这也是因为古时候的人生活比较单一的结果吧。

毕竟这个时候的人没有WLFF，没有苹果，没有安卓，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不逛街打发时间，真不知道该干什么。

“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可是真的又有多少人为了利呢？”林凯看着下面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禁想到了一句古诗。

“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林凯的声音虽然小但是还是被段雨欣给听到了。

“凯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上次那句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今天的这句熙熙攘攘皆为利来，都是很押韵，符合当时的情景，可是这怎么与传说中的他不一样呢？”段雨欣用手托着下巴，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林凯被段雨欣看的不好意思，无奈看向窗外。

不过突然之间，看到街上有一位面相很熟悉的年轻人，他对他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不过看到对方那落魄的姿态，以及他那褴褛的破旧衣衫，与往昔的精神飒爽完全不符。

“对了，小翠，那个杨君你认识吗？”外面在路上行走之人正是与林凯有过数面之缘的杨君，不过此时看对方精神颓废，完全没了以前的自信。

“杨君啊，听说过。”小翠正讲林凯的黑历史讲的兴高采烈，突然听到林凯问，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如实回答。

“他现如今在做什么？”林凯看着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杨君，他虽然落魄了，但是他手中的那把刀依然强有力的被紧紧握着。

“听说他被调派去搜寻府尹家公子，一无所获，最后被府尹下令革职了。”小翠听的也只是一些小道消息，所以对于具体的了解也不是很清楚。

“对了，王楠最后找到没有？”既然问道这个问题上了，林凯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