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突然凑过来，顾梵甚至都能感受到她说话时带起的唇息，以及她身上特有的，熟悉而又淡雅的点点幽香…

等会儿，一脸古怪地望着乔泱白，顾梵往前伸了下脖子，离得她更近一些，那味道闻起来也越发清晰了：

“以前总以为你是用惯了这个味道的香水，所以身上衣服上都带着味道，可你现在都变成精神体了，为什么还能把这个味道带着？”

“精神体为什么不能有味道？”

乔泱白眨眨眼睛，似乎不太能理解对方的想法：

“我是精神体又不是空气！况且某些气体都还有味道呢，更别说我这精神体和实体都是一种固有的存在方式，实体能有味道，精神体为什么不能？”

顾梵：“……”

说的还挺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顾梵低下头找工具包中一阵翻找，最后找出一把可以调节松紧的万能螺丝刀，

然后就开始一个机甲一个机甲地拆人家零部件。

而且他不仅拆的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来，每次拆的地方也都还不一样，完全就是随心所欲，哪里顺眼拆哪里！

乔泱白跟在后面一个个地检查，确认他拆完那些零件之后，机甲无法正常使用了，他才会收拾工具，继续去拆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