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有什么清白的？

这些年的作恶多端他是眼瞎看不到吗？

程半夏却听的懂。

因为自始至终，何琼都是被利用的那个。

她虽然不知道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却知道何琼被她最爱的人利用的彻底。

“当年，是您告诉夏夏孩子死了，逼着她离开，甚至不惜派人追杀她是吗？”陆柏言开口，虽然是疑问，但是语气却是肯定。

陆母脸色变了变，“柏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怎么可能会害——”

“妈，你还要当着我的面儿说谎吗？”程半夏突然开口打断了陆母的话，“柏言还在昏迷不醒的时候，你跑来找我说孩子死了，你求我离开柏言的事情可是假的？”

陆母眼神有些游移，没有直视程半夏。

“等我出了医院之后，您找的人就在医院门口等着我，要置我于死地可是假的？”程半夏继续开口说道。

陆母深呼吸，慢慢收了自己游离的眼神。

“就连这次，那些等在战区等着杀我的人，如果不是我被反军抓走，是不是也要死在那些人的手里？”

程半夏每问一个问题，都走近陆母一步。

陆母恢复了正常，抬头看着自己儿子，伸手指着程半夏，“柏言，你就允许她这么污蔑你的母亲吗？”

污蔑？

程半夏突然笑了。

“夏夏，你和柏言结婚那么多年，妈妈自认对你和亲生女儿一样，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冤枉我？”陆母尖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