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半夏大脑空白，完全就成了一个陆柏言说什么她做什么的傀儡。

碰到绳子的时候手指发麻，她知道这是通电的信号。

将果子全部串联起来之后，陆柏言让程半夏向不同大小的果子上面淋上海水。

程半夏急忙照做，在她做完之后，陆柏言快速将那电鳗丢进了海中，然后甩了甩自己的手。

被电到麻木的手。

程半夏：“……”

所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同大小的果子可以产生不同电磁场的电磁波，如果周围有航船，基本都能收到异样电波。”陆柏言看着自家媳妇儿满脸蒙圈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能带你回去。”

程半夏吞咽了口水，这一点她一点点都不怀疑好吗？

“陆柏言，你是魔鬼吗？”程半夏呆愣了半天，终于可以说话了。

“常识。”陆柏言收拾着船上的绳子还有果子，淡淡的丢给了程半夏两个字。

程半夏呵呵了一声，她是文盲，没有这种常识。

“我听过一个传言，J市军区陆首长曾经一个人单挑一个地下基地，在基地被挖地三尺的寻找出所有人的尸体之后，唯独找不到陆首长的尸体，而你在神秘消失两个月，突然从珠峰上下来了。陆首长，说实话，你是哪路神仙来的？”

这个传说是程半夏刚刚被陆柏言带到部队的时候听部队的人说的，陆首长也是那个时候成了军区神话，那一年，他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