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吗？他们做一辈子都不见得能有这样的成就。”何师长沉声开口，明显的恨铁不成钢。

“那就给他们好了。”

“你……”何师长指着程半夏被气到一直大喘气，“你和何琼你们两个早晚把我气死。”

“老何。”程半夏叹气看着何师长，“人生哪里有那么多的得到，还不都是失去换来的，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好像何琼也一直知道她想要过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所以——”

“你们知道个P。”何师长直接爆了粗口，“一个不声不响的结婚了，一个呢，把到手的荣誉直接推出去，你们现在是翅膀硬了是不是？”

程半夏捂着耳朵听着何师长的暴怒，等到何师长说完她才放下自己的手，“老何，这些年我上过真正的战场，进过残酷的病毒实验室，研究过我自己都数不清的毒素，主刀过一次又一次的手术，可唯独，我没有好好做过母亲。”

何师长目光深沉的看着程半夏，“真的决定了？”

“您看我像是假的吗？我不想在参加任何机密性的任务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占着野战的一个位置了。”

“你是想彻底让我们这些人断了念想吧。”何师长嗤笑出声，“去军总当个早九晚五的医生？”

“那也有医患关系的风险的好吗？也不是去享福的。”程半夏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

何师长带着嫌弃抬手让她走，“走走走，别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