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她也配？”程半夏嗤笑出声，“想要乐免的原因不还是为了和陆柏言要钱，乐免就是她的一个要钱的工具而已。”

“但是作为一个死人的你，已经不能出面了。”何琼笑嘻嘻的开口说道，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程半夏：“……”

程半夏伸手拿了手机过来，然后走到一边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小苏叶还在哼哧，一直跟在程半夏身边，程半夏去哪里她就去哪里，程半夏知道女儿是被吓到了，所以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握着手机和那边的人说话。

“赵娟的犯罪证据我会找人给你，如果她不放手乐免的抚养权，你就告诉她，陆柏言随时可以让她在监狱呆一辈子。”

程半夏打完电话回来，何琼带着好奇看着她。

程半夏微微耸肩，“一个律师朋友。”

“信的过？”

“国际援助律师，之前在国际医疗组织会议上见过，信的过。”程半夏说着，将手机放在了桌上，伸手扯了扯小苏叶的手臂，“妈咪这不是没事吗？好了好了。”

小苏叶不听，依旧搂着程半夏的脖子不放，她都被吓到了。

“妈咪，以后我能多和克洛伊联系吗？”小苏木仰着小脑袋开口问道，“刚刚是克洛伊帮了我。”

程半夏：“……”

“你能听懂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