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温柔的建议。
“行,我这一天也有点乏了,虽然什么都没干,累的够呛。”
『奶』『奶』和鼠义诚给乖乖洗澡的功夫,闹闹早急不可待的钻进妈妈的怀里吃起来。等鼠义诚抱着乖乖出来,闹闹竟然睡着了,躺在童车里,面带微笑。
“这个给你,小沫。”
鼠义诚把乖乖送到床上妻子的手上。
“小沫,你也早点睡吧。”
『奶』『奶』出门前还是叮嘱他们,“小诚,一个人带孩子一天你也累,早点睡。”
两个人赶紧答应,乖乖吃完了『奶』,陈沫把他也放进童车里,拍着他,一边唱摇篮曲,看看丈夫:“你也去洗漱吧,诚,今天你辛苦了。”
“不辛苦。”
鼠义诚客气起来,“这是我应该做的。”
“德行。”
陈沫白了他一眼,“快去吧,别在这里贫,我就不信你不累。”
鼠义诚看着陈沫:“看在你温柔体贴的份上,本大王今天饶你一次,不过死罪绕过,活罪不免,你给我等着,刚才爸妈在我是给你面子。”
“是,是,大王您大人大量不与民女一般见识好了。”
等陈沫也洗漱回来上床,鼠义诚似乎睡着了。不,他是闭着眼睛在想心事而已。
“诚,你睡了?”
陈沫凑到他身边。
“恩,睡了。”
鼠义诚一翻身,按住陈沫,“小沫,赶紧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我可以考虑给你留口气。”
陈沫低低的说:“我错了,诚,今天我有五分错,闹闹有五分错,最正确的是你。”
“你这是道歉吗?还想挑衅?”
“不是,我诚心诚意的向伟大光荣正确的鼠总道歉,我错了,您老人家饶了我吧。”
“那得看你以后的表现,小同志,以观后效懂吗?别光用嘴皮子哄我,我要实际行动。”
鼠义诚一本正经。
“恩,知道了。”
陈沫用手『摸』『摸』他的脸,“诚,我真的错了。”
“错哪了?说说。”
“我不应该粗暴的虐待闹闹,更不该把你赶出家门,尤其不应该负荆请罪去酒店。”
陈沫咯咯的低声笑起来。
“好,陈小沫,就你这态度,我今天岂能饶你。”
陈沫赶紧求饶:“别胳肢我,诚,你闭上眼睛,我道歉,用点上根蜡烛吗?”
“点蜡烛干嘛?”
“制造气氛啊,民女想让鼠总记住我的忏悔。”
“批准了,去吧。”
陈沫真的下床拿了个烛台,上面点好一根蜡烛,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关上灯。烛光摇曳,鼠义诚突然觉得妻子的面容娇美异常:“小沫,你今天气『色』不错啊,泡精油了?”
“恩,放点玫瑰花,精油,『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我打算自己老公。”
“我说你半天不出来,我都快睡着。”
“诚,你今天一定累了,我先给你按摩按摩吧。”
“就你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
鼠义诚略略谦虚一下还是接受了,陈沫真的从他的头部开始慢慢的按摩起来,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开始,她骑到鼠义诚身上。
“你有点胖了,小沫,是不是又有了?”
“小沫,都说母『乳』喂养会影响体形,你怎么没什么变化?我偏得?”
“呸,你就惦记这事。”
“我喜欢你也错了?那我『摸』别人去。”
“你敢。”
“本大王后宫佳丽如云,随便喊嗓子,还是会有人归位伺候,信不?”
“信,当然信,你只要喊嗓子,我就替你竞标。一夜二百五,我收费,看谁买你?”
鼠义诚直接被噎住,缓口气道:“算你狠,陈小沫,两面都骂了,你连我的纯洁的一夜情都要卖?”
“你是纯洁的一夜情?多少女人想和鼠总共度良宵,资源有限,机会难得,我为何不能利用利用。你是我丈夫,夫妻一体,你属于我,我收费你有意见?”
鼠义诚不想贫了,转移话题:“要不是心疼你太辛苦,我还真想再要个女儿。”
“真的?”
陈沫也给他面子,“要不过几年我们再要个女儿,等闹闹他们三岁以后好不好?”
“不,你太累了,小沫,再来个臭小子怎么办?”
“你也知道男孩子淘气?闹闹今天够你喘的吧?”
“我谁啊?他在我手里,老老实实的,听话着呢。”鼠义诚不仅不和陈沫说闹闹一头栽到床下的“事故”,还吹起来。
“真的?我平时有人帮还累的要命,你可真厉害,诚?你三头六臂了?”
鼠义诚知道陈沫在调侃自己,鸭子煮熟了嘴还硬,何况自己乎?他再次转移话题:“你不是说还想上班吗?再生,还能上班吗?”
“你那时抓着我的手,还和我吼,我怎么哄你啊?”
陈沫好像很委屈。
“你哄我了吗?你声音比我高八百倍,还和我练拳。这叫哄自己老公?”
鼠义诚带着闹闹离家出走的时候是孩子刚刚过十个月月龄没几天的时候,但是他们已经会叫爸爸、妈妈、『奶』『奶』了。鼠义诚给他们在婴儿室安了一个秋千似的摇椅,摇椅成了他们乐此不疲的玩具,他们超级喜欢坐在摇椅上晃来晃去的感觉,孩子们活动量增大,看护他们也更累了。他们还喜欢满地『乱』爬,四处『乱』『摸』,婴儿室和父母卧室他们常呆的地方所有『插』电板都被鼠义诚给处理了,该包的包,该缠的缠,让他们找不到,即使找到了手指头也塞不进去。
鼠义诚说怎么象和鬼子进村似的,四处防备,爷爷『奶』『奶』却说这是应该的,小孩子没有危险意识,什么都敢碰,万一不留神,那就是致命伤害。
这个月双胞胎有了惊人变化,有些变化让父母哭笑不得,比如他们对把『尿』、把便开始反抗,不是弓腰就是打挺,有时因为把『尿』甚至把便盆打翻,要不故意把『尿』撒到便盆外,越把『尿』越不『尿』,放下就『尿』。
有天上午鼠义诚去公司前,临走时去婴儿室逗孩子玩,抱过闹闹亲亲,闹闹看着爸爸,冲着爸爸哗哗的来了一泡『尿』,他刚拉完臭臭,抹了护『臀』霜,还没上纸『尿』裤,这泡『尿』基本全浇到父亲身上,干完坏事的闹闹,面不改『色』,鼠义诚看着他:“儿子,你怎么专门浇你老子?”
前两天晚上,鼠乖乖小朋友在爸爸给他洗澡的时候,把臭臭拉到爸爸腿上不少,然后自己用手去『摸』爸爸腿上自己的臭臭,鼠义诚差点蹦起来,幸亏他反应快,拎起来孩子,陈沫冲过来,一边笑一边接过孩子洗,鼠义诚自己去换裤子,旁边的三姐憋不住乐:“这孩子,怎么不往我们身上拉,却往小诚身上拉?”
陈沫也笑:“孩子想他呗,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
『奶』『奶』在卧室里正哄着闹闹玩,预备洗浴,看见一腿黄灿灿从浴室出来的儿子,也禁不住笑:“乖乖现在也淘气了?这孩子。”
鼠义诚一边在衣柜里找裤子,一边发泄着:“臭小子,要不是看他还吃『奶』的份上,真想给他一巴掌,看着我笑着使劲,我正要用『毛』巾被包他,就这个空挡,他就拉我腿上。”
“他才多大,你小时候少拉我腿上了?少拉你爸爸腿上了?”
『奶』『奶』一听要打孙子,很不高兴:“谁因为小沫给孩子一巴掌就出走了,你手那么重,不许打孩子。”
鼠义诚一边换裤子一边反驳:“妈,我就是那么一说,至于吗?我儿子才不会为这个挨揍。”
他再次进卫生间的时候抱着闹闹,乖乖已经被重新处理过了,陈沫把乖乖抱出去,要给他喂『奶』,『奶』『奶』在外面和陈沫学儿子刚才的话一边笑:“见过惯孩子的,象小诚这样的惯的,也不多。“
陈沫也笑:“我们因为闹闹那次的事商议了,以后谁都不许不经对方同意打孩子,除非对方也认为必要且必须才可以打孩子,而且只能打手心一下,还只能用一张纸卷起来打,这都是诚决定的,他说了,我再不经他同意打孩子,他就三天不吃饭。”
“恩,我相信他干得出来这事,你再打孩子,他就能和你绝食绝水。让你心疼,让你再也不敢打孩子。”
“是啊,他很严肃的和我谈的,说他绝对会做到这点,让我看着办,他就是受不了孩子挨打,他说那天我打了闹闹,让他怒发冲冠。”
这是真的,闹闹挨打事件后,鼠义诚非常认真的和陈沫说了三点,约法三章:第一:以后我不会给他贵重物品玩,第二:如果以后关于孩子教育问题意见不一致,两个人私下商量沟通,不能当家里或者任何人面前吵架,第三:无论孩子干了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