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听丈夫说完这番话,热泪盈眶,她凝视着丈夫的脸然后郑重的说道:“我,陈沫,请你做我的丈夫,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我将珍惜我们的关系,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会忠诚的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所以请帮助我,我的主。真诚的恳求上帝让我不要离开你,或是让我跟随在你身后,因为你到哪里我就会去到哪里,因为你的停留所以我停留。你爱的人将成为我爱的人,你的主也会成为我的主。你在哪里死去,我也将和你一起在那里被埋葬,也许主要求我做的更多,但是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会有你在身边生死相随。”
陈沫说完这段话,鼠义诚紧紧把她揽到怀中,他们热情拥吻,鼠义诚替妻子带上戒指。陈晨静静看着爸爸妈妈,紧紧握住小冉的手。
鼠义诚给陈沫戴上戒指后,司仪道:“戒指成为你们永远誓言的凭据,愿你们从今以后彼此相爱、永不分离、相互约束、永远合一!我现在宣布你们成为夫『妇』;愿上你们的爱比天空更高更长,你们的情比大海更深更广!愿你们的家庭成为社会、国家的一大贡献!
愿你们无论到什么地方,遇到什么环境,做什么样的工作;一举一动都有新生的样式;不听从恶人的阴谋,不走上罪人的道路,不坐亵慢人的座位,好像一棵栽在溪水旁的果树,按时结出果实,叶子也不枯干;凡你们所作的一切都会顺利!“
台下的亲朋好友对他们的拥吻和整个仪式报以热烈的掌声。连一贯顽皮的闹闹都瞪着大眼睛看着爸爸妈妈,兴奋不已。许逸坐在第一排,从看见小冉和陈晨入场,他就开始眼眶湿润,他从一个很少哭泣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敏感多情的父亲。
进餐的时候,陈晨带着小冉坐到许逸这桌,已经为他们预留了位置,吃了一点东西,小冉和爸爸说:“爸爸,我喜欢沫妈妈的衣服,好漂亮啊,等我长大了,也能穿婚纱当新娘子吗?”
“你当然能了,我的小冉这样可爱,会有很多男孩子追求你。”
许逸认真的回答。
陈晨听着小冉和父亲的对话微笑起来,这时鼠义诚和陈沫敬酒来到他们这里,许逸赶紧拿起手中的酒杯站起来,鼠义诚什么也没说,先从桌上拿起果汁,替他斟满,凑到他耳边道:“你想喝酒都没门,你必须和孩子们喝一样的。”
许逸只好接受他们夫妻的善意,夫妻二人和许逸、陈晨、小冉碰杯,鼠义诚『摸』『摸』小冉和陈晨的头:“孩子们,当花童有意思吗?”
陈晨瓮声瓮气的的说道:“当花童挺好的,爸爸,你衣服留好了,我将来结婚穿。”
鼠义诚笑不可支:“在这等着呢,儿子,好,我答应你。”
陈沫问小冉:“小冉,你喜欢当花童吗?”
“喜欢,可是我更喜欢当新娘。”
小冉纯真的笑着,看着漂亮的沫妈妈。
“那我把婚纱留着,给你将来穿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冉满口答应。
三个大人会心的笑起来。
“你将来娶谁做新娘啊?”鼠义诚热心的问儿子。
“当然是小冉,我喜欢她。”陈晨一挺胸,信誓旦旦。
小冉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但似乎很开心。
“儿子,你给我记住了你的话,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二十年后,把小冉给我娶到家。”
鼠义诚又拍拍陈晨的肩膀。
“放心,爸爸,我说过的话,我就会做到,要不算什么男人。”
许逸欣慰的看着陈晨。
“你们啊,就这样给孩子做主了?小冉愿不愿意呢?”
陈沫笑眯眯的问小冉。
“我愿意啊,沫妈妈,我喜欢和陈晨哥哥在一起。”
婚礼两年后的夏天,陈晨回美国念小学,鼠义诚和陈沫的双胞胎儿子入幼儿园。鼠义诚带着陈沫去爬京市附近的小五台,在山下看着绿草鲜花萦绕的层峦山峰,鼠义诚深吸一口气,看一眼身边的妻子:“小沫,山在那边,我们一起去攀登。”
鼠致扬小朋友一直以闹腾闻名于诸亲友间,巧稚林的女儿贝贝,他们的表姐曾经对破坏『性』极强的闹闹发表过这样的感慨:闹闹是小沫舅妈生的吗?我真怀疑我妈给弟弟们接生的时候闹闹让坏人掉包了。这是在一次他们全家去巧稚林家闹闹出故事之后。那时闹闹不过三岁多点,看着表姐还是很高兴滴,结果和表姐没玩一会,他就蹲到地下,掀起表姐的裙子想看裙内风光,还『摸』表姐的大腿,把年轻的但是还念大学毕业的表姐弄的又羞又气,赶紧抱着闹闹送还鼠总:“舅舅,闹闹不乖,我还是和乖乖玩会吧。”
鼠总自然要问小儿子又有何故事,一问自己也瞠目,赶紧和外甥女道歉:“不好意思,这孩子,这孩子。怎么这样?”
鼠总抱起闹闹:“儿子,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吗?表姐是大姑娘了,你是男人,不能『乱』看『乱』『摸』女孩子。不像话,以后不许掀姐姐的裙子。”
闹闹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爸爸,一声不吭,巧稚林替闹闹解围劝鼠总::“别把孩子想的那么复杂,他现在天真无邪的,只是出于好奇罢了。”
鼠总并不护儿子的短:“姐,你不知道,这孩子,在外面看见漂亮点的异『性』,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总是和人家笑眯眯的,小的时候留着口水向人家示好,现在有时还追着人家看,竟然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得说他。现在是好奇,养成习惯可不好,这是『毛』病,不能惯着。”
闹闹听明白了,敢情老爸在说他德行不好,超级没面子,立刻反驳:“不『毛』病,不『毛』病。”
鼠总抱着闹闹走,送到不远处陈沫的怀里,陈沫早已遥知大概其。抱着孩子,盯着他的眼睛说:“你是男孩子,男孩子掀女孩子裙子是不礼貌,没教养的行为,姐姐,爸爸、妈妈、姑姑都不喜欢,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否则妈妈会关你禁闭。听见没有?”
闹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陈沫拿了其他的玩具给闹闹玩。
闹闹最近频出故事,前爸爸早上去卫生间洗漱准备上班,他非要跟进去,看着爸爸行动,鼠总刮胡子之后,顺手把刮胡刀放到面盆旁边,一回身的功夫,闹闹就拿到自己手里,然后照着自己的小脸就是一下,口里道:“我刮胡儿。”
闹闹的小嫩脸立刻出了血道子,鼠总当然立刻发现了:“天,儿子,疼吗?”
闹闹并不在意:“不疼。”
鼠总赶紧抱着孩子去找创可贴,『奶』『奶』爷爷自然也发现了,『奶』『奶』一劲心疼埋怨儿子:“就这几分钟,你怎么看孩子的?”
“他手太快了,我一回身的功夫。”鼠总苦笑。
“行了,别说儿子了,谁看这孩子能保证他没事。”爷爷发话了。
闹闹面不改『色』心不跳,其实挺疼的,可是祸是自己闯的,受着吧,哭算什么本事。他一直很好奇爸爸刮胡子的动作,今天总算有机会把器具拿到手了,没想到每天爸爸做的事这样不爽,没意思,还疼,下次可不动了。不好玩,没任何自己的玩具好玩。
闹闹三岁入园,有时家人接,顺嘴了难免叫声闹闹,结果被其他的小朋友听见,也叫他闹闹,闹闹不高兴了。对叫他闹闹的小朋友一本正经的说:“别叫我闹闹,我叫鼠致扬,闹闹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叫的小名,请以后叫我大名。你给我记住了啊。”
就在刮胡子事件不久前,闹闹有天从幼儿园回来看见陈沫和『奶』『奶』三姑都在喝蜂蜜,立刻对蜂蜜瓶发生兴趣,抢到手中,左看右看,大人看他似乎没什么恶意,过一会他在地下溜达。等陈沫出去再回来,觉得脚底下非常粘稠,原来闹闹趁看着他的三姑没注意,把蜂蜜倒了一地,陈沫又气又想笑,又不能笑。这样的事,最近频繁出现,比如闹闹趁大人不注意,转眼把一箱牛『奶』全扎漏了,还往批评他的爷爷水杯里偷撒洗衣粉。
每次闹闹都会被关禁闭几分钟,往爷爷水杯里撒洗衣粉那次,闹闹不仅被关禁闭让小沫打了手心一下,为让他长记『性』,鼠总回来听说了也气的要命,直说该打,太不像话。这事把鼠总惹『毛』了。以前他不许打孩子的政策也都扔到一边去了,他心里想:谁教的他啊?知道坏人?
幸亏老爷子看到水杯起泡泡没喝,要不,这成什么事了?事后闹闹被带到爷爷面前道歉,爷爷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比你爸爸小时候淘气多了,他小时候我管他,也没敢投洗衣粉给我。就是把酒精兑点到啤酒杯里让我喝,看来你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鼠总脸挂不住了?自己怎么记不得干过这事?原来闹闹这种天份有出处啊。
鼠总在密云郊区有个四合院,装修的古朴典雅,夏天的时候带着孩子们去避暑,院子里栽了很多树和花草,那时双胞胎都快六岁了,陈晨也从美国回来过暑假,那天不知道为啥事,鼠总说了闹闹几句,闹闹竟然知道带着手套把一支仙人掌折断,偷偷塞爸爸室内椅子垫底下,这时鼠总带着乖乖从卫生间出来,刚才乖乖要大便,老爸带他去卫生间了。鼠总一**坐在椅子上,然后鼠义诚蹦起来:“谁干的?”
他从椅垫下小心翼翼拿出那支仙人掌,闹闹指着乖乖:“不是我!反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