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事吗?”
“中午一起吃饭吧,我有事情和你说!”
“我今天请假了!”
“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去看看你吧,你家是上次我送你下车的那附近吗?”
“我现在正有事,先挂了!”
“谁啊?”鼠靖轩已经拐进了小区,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以前的一个同事!”
鼠靖轩并不在意,“一会到了你家……。”可他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又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还是鼠仲康打来的。
闷气了一会直接挂掉,我怎么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为了追求我,而是故意捣『乱』呢,莫非他暗恋李兰馨多年,知道李兰馨钟情于我身边这个男人所以想破会掉我们,给他的心中女神创造机会。
天,我觉得我可以去写小说,这么狗血的情节都能想象出来。
“男的!”鼠靖轩已经停到了我家的楼栋前,却并不下车,而是在等着我神游回来回答他的问题。
“嗯,男的!”他这一问,我倒不心虚了,反而有种报复的快感,怎么只需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婚礼时,请他来喝喜酒吧。”鼠靖轩摆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颇为不在乎的说,不过这样真是挺可气的。
“又不是真的,为何虚张声势!”我这句话一出口,他打开车门,又砰的一声摔上。舞会之后我就时不时的触『摸』他的逆鳞,可是他吸取了曾经的教训,就是不生气,四两拨千斤,让我一拳打在棉花上。
难得这回倒是真有了几分怒气。
一路无语上了楼按下门铃,竟然是父亲亲自来开的。昨天事先打过电话了,一加老小全部在家。大姐和姐夫正在歇产假,苏紫涵估计是特意请了假,穿了件时尚的家居服,大波浪的头发用一根簪子斜着绾起来,脸上画着妆,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子随着她走过来的动作忽闪忽闪的颤动。她从小到大什么都和我比,自然不会放过今天的机会。
“快进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父亲背好像比前些时候更驼了一点,两鬓的白发也多了。
“这是我爷爷让我给您带过来的,他本来要亲自过来,可是七十几岁了,下了飞机心脏就一直不太舒服,特意让我和茜茜过来一趟!”
鼠靖轩把两个檀木盒子放在茶几上,对着父亲恭敬的说。
“老爷子年纪大了,我和你妈妈应该亲自去拜访才对!”
本来红姨还黑着一张脸,我知道是因为上次我把20万的银行拿走的事情,看见鼠靖轩拿着东西来的,手却像被线绳拽着似的,不受控制般把那两个盒子打开了。
“哎呦!”看到了盒子里的东西,红姨忍不住叫了一声,所有人看向她,她也觉得不好意,可脸上就笑开了花,“老爷子也真是的,为何这么客气呢,真是的,真是的……我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呵呵……”
姐夫在一旁也赞叹着,“真是好东西啊!”
鼠靖轩依旧是刚才的表情,没见惊奇也没见轻蔑,好像没看到一样,依旧低头喝茶。
“当然好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结婚的时候,你们家就给做了四床大棉被,给了一条金项链,还是你妈戴过的。”大姐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挺着大肚子没好气的说。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上我了,这家里还有客人呢!”
父亲倒是许久以来从没有过的高兴,张罗着说,“既然来了,就在家里吃顿饭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有时间就回来……。”
“是啊,靖轩,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要是有事可不跟你客气啊!”
鼠靖轩轻轻的浅酌,脸上挂着疏离的笑容却并不答应,也不看她。
“是啊,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就和你妹夫说。”
“我们走吧!”小声的在鼠靖轩的耳后嘀咕一句,鼠靖轩没回答我,倒是继母看着那两个盒子越来越兴奋,滔滔不绝的嘟囔着,“就不说别的。就咱门口这个幼儿园,大牌子写着,新港第一幼儿园,国办实验园。你说他们不就该该是这方圆几片的孩子吗?
二楼的王『奶』『奶』小孙子巴巴的等着报名,可是春天没见招生以为自己没看见,秋天又去,人家保安连门都不让进,说,我们这从不对外招生。
王『奶』『奶』说,你不招生,里面好几百个孩子哪来的?
保安让她回家问去。后来她才知道,孩子多,名额少,谁后台硬谁就能进园,要是普通老百姓,父母菜市场卖菜的,你就是有钱,孩子也是没学上。
这社会就是这样,没有关系寸步难行,你不认识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有时人家就不搭理你,你就是个棒槌,身后有人,谁都得高看你一眼,是吧小鼠?等回头你姐这孩子生出来,上学的事可就拜托你了!”
“你考虑的是不是太早了?”破天荒啊,难得父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给继母好脸『色』。
继母用胳膊肘杵了杵他,让他靠后站,又笑着说,“又不是外人,都是一家子,我不找小鼠,那倒显着见外了,小鼠帮不帮给个话!”
我满面通红,怎么觉得鼠靖轩坐在这,就这么格格不入啊。
哪知鼠靖轩不以为然老道的说,“能帮的一定帮,帮不了的一定别见怪!”又是四两拨千斤。
“小鼠,留下来吃饭吧,好歹认了亲,总不能连顿饭也没吃过?”我刚要说话,哪知鼠靖轩竟把我拉到了身旁,一口答应下来,“好!”
话音刚落,继母就脚不沾地的去房间里换衣服,冲我们喊,“先坐着喝点水,我去买菜,11点半就能开饭!
“紫菡,你过来先把冰箱里的大虾化了!”
这架势,让我想起了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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