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直起腰来走路，出门不怕会吓着人。”汉子眼角有泪，还不忘鼓励他们，“定王妃和孙院使他们医术高明，老哥放心，你家小子肯定能顺顺利利。”

“借兄弟吉言了。”父子俩心里有底，不害怕，很期待明天的手术。

换上消过毒的衣裳，方苗被林盛和周力搀扶着进了手术室。里面点了许多琉璃灯，头顶挂着许多琉璃镜，将室内照得没有一个地方有阴影。

方苗看到全身包裹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大夫们。陆琬琰站在床前，“扶他躺下。”

方苗瘦小，不费什么劲，两人抬他侧躺在了床上。消毒、麻醉，手术开始。等方苗再次睁开眼睛，耳旁依旧是数器械的声音，还有周力在喊他的名字，“方苗，醒醒。”

看他睁开眼睛，周力激动的喊了陆琬琰和孙院使。陆琬琰走过来，笑着道，“醒了，头晕不晕？”

方苗点点头，他发现定王妃和孙院使他们所处的方位不对，不是侧面看他，是在他的正脸上方。他激动的哆嗦嘴，“我，我...”

“是的，手术很成功，你以后可以躺着睡觉，挺直腰杆走路了。”

陆琬琰看他情绪激动，“保持平静心态，可不能因为太激动让我们的努力前功尽弃啊。做了三个时辰的手术，再来一次我们都受不了。”

方苗努力让自己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他想痛哭一场，宣泄压抑多年的情绪。可不能，必须平静，眼泪从眼角滚落，瞬间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