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心想这真娘姐弟俩,还真是一对狐狸精呀。蛊惑人心都是高手,自己刚刚见他了,就见他面了,讨厌你的诗词,差点被他那首诗给迷惑了。
不过幸好英台聪明没有真的把那诗词的话,给迷惑下去,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虽然都是一个人的德行,但是也有可能是他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伪装起来,这样骗人的几率也很大呀。
英台说:“既然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你为什么胆子还如此大?难道你就不怕得罪了我祝家英台妹,以后你就休想再在祝府活下去了吗?”
银心说:“哼!这种不要脸的狗男女,他们只知道怎么说,不要脸哪里知道,怎么又凉了?小姐你跟他们说这些话简直是浪费口舌,浪费感情!”
那少年苦笑道:“哎!你若是身边怎样的家庭,你又能有什么样的办法,就改变自己命运的不公呢?”
这少年的话像是自己的自言自语,也像是在问英台和银心两个人。
银心说:“什么样的命运都是把握在自己手里的,哪能,听天由命了,你若是听天由命的话,那你就成为宿命的傀儡!难怪你看着这么痛苦的样子,一副苦瓜脸,让人看着都不喜欢!坏男人你听清楚了吗?”
英台说:“对了,你真的是真娘的弟弟吗?你就是传说中,在祝府横行霸道,已经快要无法无天的真娘的弟弟,现在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二少爷呢,二少爷就是你啊!”
英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暂时从侧面的,又问了他的事情,其实英台在听了他的问话之后就在想,这个人或许没有他们传说的那样坏,不然的话他心中这些苦恼根本就不应该有,他现在仗着他姐姐在祝府的实力,恐怕高兴的有如,如鱼得水,哪里还能遇到这种糟心的事情,糟心的问题呢?
所以英台现在一下子对他的,看法反而在心底里有点说不通了,这就是人的人生第一印象,你想看他说的,第一眼是个儒雅斯文的少年,就念了一首,是啊,这首陶渊明的诗,其实是英台平时就非常喜欢的一首诗。让英台看看啊,刚刚好和传说的那个样子是不一样的。
银心说:“他还能是什么样子啊,看他就是一副和他那狐狸精姐姐一样的迷惑人心的样子,你看他长得这样子,一看就是个不省心的。小姐,还跟他废话什么呢!”
英台心想,银心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抽疯了,还是怎么样?自己现在不跟他废话,还有什么办法只能想办法,把他的话听清楚,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要是真的不像他姐姐那样不要脸自己就是话说多了还是吓唬他呢,都是不管用的,但是自己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在祝府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实权,就算是话不说多说,能怎么样呢?难道要把他叫几个家庭来把他抬起来扔出去吗?那到时候第二步,恐怕祝公远就要把自己给扔出去了。
也不知道银心这家伙,到底是居心博测嘛,还是看自己下不来台呢,这次就算是在练过功夫,现在也打不过来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吧,这家伙可长得人高马大的比马文才高大多了,马文才也只是比自己高的一点点,都是在给我带一点自己心酸数量功夫,又岂能是一个大人的对手。
英台说:“事情总要问个清楚吧,问清楚了,这些道理也不吃呀,你着什么急啊,等一下我想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