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果然,是,衣冠不整地坐着一位,现在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他真的是有点无语了,心想着自己今天这个照到底能不能搞得成功,也不利于可知,一看这县太爷的打扮就不正经。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替自己去做主申冤呢,唉都怪,他们都没有生到好的年代,这死了也都是白死了。
英台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着惊堂木在公堂之上一拍,啪的一声,就把英台给惊呆了,还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声音呢,这是在古代官大一街吓死人自己只是个小老百姓的感觉突然就呈现出来了,他来到古代之后还从来没有和官府打过交道。
更何况是跑到这衙门公堂之上来告状的,一下子听到这空旷的衙门里想起来了这样的声音,就突然觉得。也是个小老百姓,也不知道来这里行不行,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是单立国,风雨飘摇,可怜极了。
“堂下何人,到此有何贵干?听说今日门外来了个书生,把我们两个咿呀都打惨了,我倒要看看这书生多么厉害,居然还有这等事情,苍天化日之下欺负到衙门门口来了,当本他县太爷是吃素的?”
英台心想,这县太爷说话毫不讲理,自己只不过是来告状的,打他们衙役的又不是自己,而是那少年的两个保镖那都是保镖,怎么能是书生呢?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有钱人家,出门还带着打手吗?
英台说:“我可没打,你们的压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现太爷为什么不问问我今日来这里做什么,我来到这里是来告状的……”
“哼!,你这小子倒是牙尖嘴利,厉害的很,我说了一句你倒是说了很多句,那你倒是说说你今日状告何人,有何冤可述,本身他也一定秉公办理替你找回公证……”
英台心想,非是人不可貌相,这现在也办事不像是他本人长得这个样子,因居然还能替人秉公办理找回公证,这还真是像那么回事呢,英台心里面一下子石头就落地了,或许县太爷没有外面传的那么恶心吧。
“回禀青天大老爷,替别人来告状的,我们这钱塘县有个许老爷子徐老爷就是那茶庄的老板,他们家死了个丫头,没人来告状,我便跑来告状,希望现在也能给他一个公道,那丫头是被他们老爷和夫人活活逼死的……”
县太爷说:“人家许家的茶庄,许家的事情跟你有何关系,你这个小子看样子是吃饱了没事的撑的,后来衙门里替人家告状,人家家里面死个丫头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些丫头仆人都是老爷花钱买来的,这花钱买来的还不如一只干活的驴呢,驴还能拉磨,他们能干啥死就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还大费周章,大张旗鼓的跑来擂鼓给我打他20大板,先消消气再说,早上的觉都不让人睡,就把人吵起来了,还不让本太爷活不活了……”
“老爷,不是他,就是这个长得像个娘们一样的毛头小子干的,伙同两个他们一伙的人把我们俩打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