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心想,这锦衣玉服的少年,还真是细心呀!没想到这家伙,就给他讲个故事,他就明白了呢!
要说是这个事情,一听就明白,也可以,是每个人想法不一样,他思考的问题也不一样,看的角度就更不一样了,所以现在这方面。就是说明他有这方面的心情,或者说他是见过的女人多了,所以才这么细心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个人还是比较有心情有细心的那个。就在英台,在心里面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那现在也觉得这两个人目中无人,公然藐视公堂。现在这大堂之上两个人伤春悲秋起来了,这还了得啊,真是不把自己这个心态也放在眼里啊,那要自己是现在也坐在公堂之上做什么呢?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看样子他们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呀!
县太爷笑道:“嘿嘿,我说你们两个人聊天也聊够了,说话也说的够久了,该正视,正视现在所处的环境了吧,要是再这样下去岂不是把我这县太爷,也没放在眼里,这公堂之上,你们这是公然藐视……”
英台笑道:“呵呵,多谢县太爷提醒,不然的话,我们还以为这是在哪里茶馆酒楼呢……”
锦衣玉服的少年笑道:“哈哈哈,不经这位小兄弟谢谢,我还以为这县太爷,是住酒楼里茶馆里的说书的呢!哈哈哈哈,还真是忘记掉了,这是在公堂上呀,公堂之上,可惜就是没有明镜高悬的青天大老爷,坐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所以我们就把这些事情当做是故事,当做是演戏的来看,你说这青天大老爷这件事情能怪我们吗……”
英台心想,哎呦,这少年还真是的,没想到,他这胆子比我还大呀,我说一说也就算了,他这说的还比我更厉害,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的?我看样子他没有一点点底子的话,不敢说这些话吧,莫非他是比这现在也还更厉害的角色吗?不过听他说话肯定是为民办事的,而且是秉公办理的一个仁义之人,那他做官的话肯定也是一个仁义的老爷了!
那师爷,悄悄附在县太爷的耳边又鼓捣了几句。
县太爷说:“大胆刁民,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敢在本县太爷的公堂之上这样训斥我,你们以为你是皇上的儿子吗?莫非刚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说他是太子,这进来之后的又是太子吗?如果太子这么多,那我今日恐怕就要抓人了……”
县太爷被师爷说了几句话,心想莫非真的是太子爷身边带来了许多人,看着小子说话胆子比太子更大呀,先不能轻举妄动,如果是轻举妄动的话,惊动了这真正的太子爷,那可真是太岁爷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英台心想,现在也为什么这么脾气好呢?见了这家伙好像比见自己更加客气,无非是他看这家伙拍柳派头有来路,而且身后跟着几个保镖,不像是势单力薄招摇撞骗的自己,肯定是有一点势力,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不成。
锦衣玉服的少年笑道:“没什么来路我们这是品牌厂,老百姓看你这身材也狗官做的一点都不安稳,总是吃人不吐骨头,所以就就胆敢在这公堂之上骂你几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