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张木兰即找到母亲,兴奋把宋迁的计谋说了一遍。
彭金娥听完后,大大的夸奖了一番,然后,两母女出门,去找张飞鹤。
半个多小时后,在张飞鹤家里的客厅坐下。
看着臭名昭著的两母女到来,张飞鹤心绪翻滚,琢磨着肯定没好事。
彭金娥先悠悠喝了一口茶,轻笑问道:“你家张宇呢,怎么没见他?”
“哦,昨天受了点伤,在家养伤。”
“不严重吧,我那有点上好的伤药,回头我让人送过来。”
“谢谢大嫂。”
见彭金娥如此好心,张飞鹤越发断定她肯定是有所图谋。
随即,彭金娥说道:“飞鹤啊,我有点事想和你家张宇说一说,你把他叫过来吧。”
“这个……他胸口肋骨断了,绑了石膏板,行动有些不便,不知大嫂要和他说什么事,不妨告诉我,我回头再告诉他。”
“这事还是当面和他说好一些,这样吧,我们去找他。”
“……”
张白鹤没话说了,本是想把彭金娥母女推在门外,但彭金娥更是刁钻。
没办法,只好和两母女一起到了张宇住处。
张宇正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胸口绑着纱布,见到彭金娥母女,怔了怔,随即拧眉看着张木兰,虽然没说什么,但明显是怨恨张木兰坑他。
张木兰不屑冷嗤了一声,欲说什么,但被她母亲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压住张木兰以后,彭金娥在张宇身边坐下,虚情假意道:
“张宇,我知道你对木兰有些看法,木兰是做得不对,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
张宇整个愣住,一时完全摸不着北,竟然特意跑来道歉,太阳从北边出来了吗!?
而这让张飞鹤心中隐隐不安,感觉一个大麻布袋马上就要罩在头上了。
他忙说道:“嫂子,小事一桩,没你说的这么严重,用不着道歉。”
“这哪是小事,你看张宇肋骨都断了,我心中过意不去啊。”
“……”
张飞鹤生生被彭金娥的虚情假意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彭金娥接着又说道:“张宇啊,事情已经发生了,说道歉也晚了,伯母只能尽力弥补你一下,我昨晚回去想了,觉得有一件事能帮你做到,就是帮你报一件仇,那个星辰阁的女人废了你……那里,你想不想除掉她?”
张宇又愣住,下意识的看向父亲。
张飞鹤脑海内念头急转,随即,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道:
“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她是星辰阁的人,动不得,算了,就当吃个哑巴亏吧。”
话音还没落地,张宇立即吼道:
“你可以算了,我不能算了,你知道别人怎么笑我吗,一个蛋,老子现在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盯着我裤裆看,就差扒下我裤子看一看了,这种奇耻大辱,怎么能轻易算了,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要不你切一个蛋下来试试,如果你还说算了,那我也可以算了。”
“……”
张飞鹤气得差点吐血,碰到这种混账儿子,真不知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彭金娥要找儿子谈话了,想必是料定了他儿子会上钩,蠢啊,真他玛的蠢!
彭金娥还要刺他一句:“飞鹤啊,不是我说你,这种事,是个男人就受不了,你应该考虑一下你儿子的感受,这种仇如果不报,他以后就抬不起头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