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子道:“快带路吧!”
进入村子,道路两旁各自站着人,在村长和瘦猴子一行人走过去之后,两旁的人会自觉的跟上去。
就这样排成了长长的队伍。
这么明显的举动,江町等人看在眼里,心里也有些担忧。
“祭祀该不会已经开始了吧?”有人忧心忡忡的开口。
其他人不说话,也隐隐有些怀疑。
他们都没经过祭祀,也没见过,哪里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江町还算镇定,他招了下手:“我们靠近去,其他人原地待命,随时准备动手。”
“是。”
江町领头从山上跳了下去,脚尖轻点山壁,飘然落下。
十个人同时落了地,对视一眼后又散开去,默默无声的跟在了村民的后面。
村里面有房屋做遮掩,倒也没人发现他们。
村子很大,等到众人停下来的时候,放眼望去人头攒动,起码也有上万人。
只是这些人对于原本缺少的祭品还是差很多的。
如此一来也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其它的祭品已经用了其它生命来代替,现在只差这些了。
在人群中央摆放着长桌,篝火,还有已经提前画好的阵纹。
瘦猴子看到这一幕很满意的点了头:“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村长连忙点头:“是!”
还不忘记招呼着不远处的人:“快,准备开始了!”
邪神沉睡之地在驱邪城域范围,但是并不在城内。
魔星宫中虽然有这些消息,但夙辰也从未来过这里,根据地图找到了地方后,看着周围一片空荡荡的只有远处耸立着的一家客栈,又四处转了一圈。
并没有找到什么人,但是客栈里住的人并不少。仟仟尛哾
其实就算今天殷染月没来,邪神之事他们魔星宫也会解决。
之前没动静,不过是因为并没有造成什么危害。
所以他这也不能只算是来帮殷染月了。
他隐约感到了阵法的存在,只是并不懂阵法,也无法破阵。
之后他就打算回去,只是在半道上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红衣张扬又霸道,面上戴着的那张狰狞面具让人不自觉的移开视线不敢去看。
更别提那双透着凌厉目光的眸子了。
夙辰先是惊讶,随后抱拳弯腰行礼:“见过尊主!”
是夙夜裴来了。
这是夙辰根本就没有想过的事情。
夙夜裴看了他一眼:“染月呢?”
夙辰:“回尊主,殷姑娘在城内,您…”
夙夜裴:“带路吧。”
夙辰:“是。”
他心里直犯嘀咕。
毕竟他在宫中,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尊主一次,尊主总是很忙。
所以这次尊主这么快就赶过来了,真的只是合作?
还说和殷姑娘没有关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又何必急匆匆的号回来呢?
夙辰觉得他已经看透了真相。
而夙夜裴在转身之际,朝着不远处的客栈挥了下手,一股强大的气息瞬间压迫而至,黑色的光芒闪过,只是一个呼吸之间,那客栈直接崩塌倒地!
客栈内的人全都当场死亡,没了呼吸。
客栈包厢内,林纥手中捧着阵图,神色认真的研究着。
殷染月离得远,便只能用眼尾余光去看。
林纥是个对阵法追求极高的阵法师,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够看着阵法才好。
自从夙辰离开的那一刻,他就没有闲下来。
林芳在旁给两人添了茶水,一声不响。
包厢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就在这时候,窗户那里传来了细微的响动。
林芳率先扭头看过去。
殷染月低垂着的眼帘微掀,仅一下就又恢复如常。
过了一会儿,窗户那边又传来了动静。
这会林纥也皱了眉,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扰他学阵法了!
“什么人?”他二话不说的直接开口,声音很是不悦。
但可惜的是,没有人回应他。
林纥“啪”的一下将阵图拍在了桌面上,大步朝着窗户走去。
他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伸出手,只听见“哗啦”一声巨响,窗户被拉开。
只是外边空荡荡,并没有人。
但林纥并没有直接回来,二十伸出手,似乎从窗台上拿了什么东西:“殷染月…亲启。”
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这下子殷染月终于有了反应,她抬头看过去。
林纥手中拿着一封信。
注意到殷染月的目光,他走过来,将信往前递了递:“给你的,”
在殷染月接过信封的功夫,林纥已经坐回了原地。
殷染月将那封信拆开。
入目的是:“殷姑娘,不用猜我是谁哦,就是你认为你真的了解温洵的为人吗?我这里有很多温洵的情报,你想不想知道?
如果想知道的话,记得来找我,我会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在……”
温洵……
整个大陆,除了自己,能够直呼且知道帝珞寒名字的人,也就只一个人了。
那就是:妖神。
这家伙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
但是现在又突然出现,话里话外都是要告诉她,有关于帝珞寒的事情。
心动呀?
并没有,她甚至内心毫无波澜。
任何事情她都能够亲口去问帝珞寒,从别人人口中知道就没意义了。
况且,她绝对信任他,不管真实的他是否如自己了解的这般,他都是她的夫君。
与其说这妖神是来帮她的,倒不如说是故意挑拨离间的。
烧完了信纸,殷染月继续喝起了茶。
没一会儿,门被敲响了。
林芳立马跑去开门:“宫主您回来……”了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了。
面前的人并不是夙辰,而是夙夜裴,在他身后的才是夙辰!
“见…见过尊…尊主…”
这对于林芳来说,简直开门暴击。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尊主居然亲自过来了!
这比做梦还要来的不真实!
林纥也被惊着了,第一时间将阵图揣起来,站起身恭敬的行礼:“老朽见过尊主。”
夙夜裴:“起来吧。”
“是。”林纥站直了,却没有再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