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月:“你没做错什么,去帮忙吧。”
“好……”
女子点了点头,转身去了人群。
那边几名治疗师刚好也快要忙不过来了,她直接也加入了救人的队列。
刚才厚厚就一直苦着脸,因为有人在所以没有说话,现在才开口,声音有点闷闷的:“主人…她不会死吧?”
虽然可能嫉妒她一直被主人叫出来帮忙,但是怎么说也都是主人的灵宠,大家是伙伴,它当然不希望她出事。
殷染月摇头,安慰了一声:“放心,不会。”
厚厚:“呼…那就好。”
殷染月没再说话,将两者都收回了契约空间,走向了白鹿城内。
除兽殿分殿主正安排人将殿内的丹药都取过来使用。
因为事发突兀,没来得及提前准备,这会儿是稍微闲了一些才有时间吩咐。
进去后,才发现,其实城内的战斗比外边还要激烈。
“殷姑娘。”看见殷染月,分殿主摆手让旁边的人离开,走了过来。
殷染月:“分殿主。”
分殿主:“她怎么样了?”
因为火樱是灵宠,但刚才对方帮了他们,也是做了大贡献的,再叫她那只灵兽就显得有些不太礼貌,所以用她来代称。
殷染月也听的明白:“情况不算好。”
分殿主:“我方才联系了冷纡城分殿主,让他通知了光明殿,大概后天能抵达这里,我们三殿不会让她出事的。”
其实如果火樱不是因为白鹿城,因为众多百姓而受此伤,这位分殿主是不会管的。
三殿的资源不是白来的,他们只为民众。
所以哪怕火樱是灵兽,他也很感激,愿意做出这般决定。
众人皆知,一城分殿主,都是坐镇城内的,若非不得已,不会有人擅离职守。
哪怕只是光明殿分殿主。
殷染月微笑:“分殿主费心。”
分殿主:“不费心,不过实话说,这次邪修攻打白鹿城,像是势在必得,自从他们抵达我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虽说说这话可能有点不太符合我的身份……”
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不过我还是希望,待会如果真的除了大事,殷姑娘还是保全自己最为重要。”
他是除兽殿分殿主,理应为民着想。
但同样,他也是个普通人,有自己的私心。
这些话不以分殿主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一个年长者,算是长辈的提醒。
若事不可为,他私心里希望殷染月可以不要管城内那些百姓,自己安全重要。
这样的天才,不应该在这里止步。
只要她活着,将来必然能在沧州大陆闯出一片新天地来。qqxδnew
而她活着的价值远大于陨落。
相信今日在这里的人不是他,而是其他分殿主,也会跟他说同样的话吧?
殷染月略显讶异的看他一眼。
分殿主笑了起来:“觉得这话不是我应该说的?”
“我应该请你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白鹿城百姓才对吗?”
“我虽然人老了,但是一点也不迂腐。”
分殿主小小的自夸了一句话,自己反倒是先笑出了声,自语一般:“哈哈,年龄大了,怎么反而有点不要脸了?”
殷染月:“分殿主这是风趣幽默。”
被人夸,虽然是小辈,而且这个小辈实力比他还强一些,但这不妨碍分殿主笑的合不拢嘴:“你这丫头,还挺会说话的。”
其实正常人,哪怕是长辈,见到殷染月也该放低姿态了,应当称殷染月一句“大人”才对。
只是眼前的人,不太一样。
他还是除兽殿分殿主,代表着除兽殿,别说是遇到殷染月,就算是遇到更强的人,他也是泰然处之。
“这趟水是愈来愈浑咯,小丫头以后可得小心些。”
危机四伏…
也会越来越危险。
殷染月:“嗯。”
分殿主摆了摆手:“好了,人老咯,说的话你们小年轻肯定不爱听,别在这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现在已经能够看见远处的天空中有一个个的飞船在快速靠近,要不了一会儿就会接二连三的有人赶来了。
殷染月正打算离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分殿主。”
分殿主本来也打算去其他地方的,听到她出声又停了下来:“怎么了?”
殷染月:“听说这些邪修是突然出现的,可有派人检查周围?”
分殿主:“风寻殿已经有人去了,不过现在还没有结果。”
白鹿地域又不小,一下子有这么多人靠近,先不说进入白鹿地域会不会被发现,就说这么大的一个基数,不可能不引人注意,在经过其他地域期间必然会留下些许蛛丝马迹。
如此一来,其踪迹是一定会被风寻殿所察觉到,而不是就这样一下子出现在白鹿城外。
极有可能是有人在白鹿城外布下了传送阵,这才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但凡聪明点的人,都会注意到这些,从而产生怀疑。
只不过是一开始打响了战争,邪修占据了外边的位置,让他们没有时间去调查罢了。
这不,一腾出手来,风寻殿分殿主就亲自带人去邪修突然出现的地方检查去了。
那个地方距离白鹿城只有几百米远的距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这边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所以并不用担心那些人的安危。
殷染月问:“去多久了?”
分殿主道:“在那两名隐在暗处的灵圣逃跑之后。”
算算时间,也没多久。
殷染月:“那就好。”
“殷姑娘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比较好?”
殷染月:“分殿主心中早有定夺吧?”
分殿主凝重点头:“正常来说,这难得一见的机会,我们应当来个请君入瓮,一网打尽。”
“但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和之前有所不同,邪修明明被魔星宫打的元气大伤,却依旧到处找麻烦…他们是傻吗?我已经决定确认是传送阵之后,立马将阵法毁掉。”
他们不能拿整个白鹿城的百姓来赌那一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