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别不说话，如果有什么难题比如缺钱，你都可以找我，若汐不在，我也是可以照顾你的嘛。”

夜生很大方。

表示有很多钱，随便风隐曦开口拿。

“若汐很信任你。”

风隐曦淡淡一句，夜生怔了怔。

“她宁愿信你，都不愿意选择相信我。”

男人唇角浮起苦涩的笑，眼神幽幽得看着纸钱被烧成灰烬，再接着放入新的。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认识她才多久啊，为什么她宁愿选择你，都没有选择我，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她一直在惦记着寒家，或者她想报仇，跑到末世帝国给冷御风打工应该也是想报仇，否则冷御风不会找到我跟我说这番话。”

“我觉得你想多了。”

夜生弱弱一句。

风隐曦转头看向他：“若汐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寒家的事？有没有跟你说她想报仇？”

“没有。”

夜生回答得爽快，确实没有，寒若汐从来不跟他说家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查出来的，然后送上门，死皮赖脸的要当寒若汐的搭档。

“你跟她一样都信不过我，或者觉得我无能，觉得告诉我也没用，所以不说，从来不说。”

风隐曦默默的烧纸。

他不说话了，夜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整个灵堂变得好安静，氛围讶异得让人喘不过气。

“其实若汐是想保护你。”

几分钟的沉默之后，夜生开口了。

风隐曦抬眸看他一眼，笑了笑，明明是在笑，笑意不达眼底，还透着极致的苦涩，笑得很牵强，很难看。

“哎啊，一个大男人，你非要搞得跟怨妇一样。”

夜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