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特别努力地,要做到奶奶常说的输人不输阵。
保护伞一样的奶奶扔下她回乡下了,她就得自己努力厉害起来,别叫这个坏心眼儿的后妈给欺负了去。
只是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再怎么早熟、成熟。
这粗嘎沙哑的声音里,也难免露出浓浓的惧意来。
“你,你干什么?
进别人的屋子要先……先敲门的,没有允许就不可以进来。
挺,挺大的人了,连这么点文明礼貌都不懂么?”
“呵!
这不记性挺好的么?
都会用我的原话来反击我了!
有进步,有进步。
来来来,后妈再教教你,怎么个干净卫生法儿。
别一天天的,只做你这张小脸的面子工程。
整体的卫生也做起来,别好好的姑娘整得比街头的小乞丐都不如。”
牧彤冷笑,扯着膀子就把她给捩下了床。
绵羊般的继母秒变母老虎,叫小丫头不由想起之前和奶奶两个被她欺负的摔倒爬起,爬起又再摔倒的狼狈场景。
生怕再遭遇那样可怖一次的小丫头拼命挣扎,手刨脚蹬的,各种努力着试图挣脱她的禁锢。
可偏偏不管她怎么努力,也依然挣脱不了那双软软白白、纤瘦细嫩的手。
只能任由她这一路连拖带拽的,把自己给弄到了卫生间。
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扒了身上的衣服。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浇了董欣怡一头一脸。
激得她哇哇大叫:“你,你,你!
你到底要干什么?
跟你说,别看我奶走了,我爸不在家。
可,可他们还是关心我的!
你再嘚瑟,我,我肯定给你告诉我爸!”
牧彤鄙视脸,给了她个硕大的白眼:“瞧你这点儿出息吧!
挺大个孩子了,就知道告状、告状的。
还真以为你爸也跟你奶一样,是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你的?
就他是,我也能收拾得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告状、打小报告之类的字眼你信不?
讲事实、摆道理。
然后怎么打人不留伤,叫你告状不成反被削这些,我都可擅长了。
这人在屋檐下,我劝你啊,还是顺势低头的好。
不然的话,我肯定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到哭都找不着调儿!”
那冷漠认真的小眼神一出,硬是叫董欣怡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脸上虽然还那么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却到底不敢再犟嘴强辩什么,手下也没有了任何挣扎的动作。
牧彤满意点头,很好,还知道怕,这震慑起来就简单了很多。
要不然,她这个如花少女做后妈的模式,就得是比hard还艰难不少的修罗场。
这……
也算是被无良系统给骗了之后,唯一算是比较好的发展?
牧彤心里苦笑,任命地拿起搓澡用的丝瓜络子。
来回反复地给便宜继女搓起了澡,整整折腾了两个小时,才终于把个已经脏到看不出本色的小丫头搓出了点儿孩子样儿。
然后找了身许愿者早早就给买好,却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新衣服给她换上。
拽着人又去了理发店。
把俩小辫子给剃成了小光头,叫那种名为虱子的动物在她的小脑袋上找不出半点儿的栖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