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春听令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递到云锦跟前。
云锦很恼火,精致的巴掌大的小脸儿气的通红,“我是为了银子吗,我是为你的病情着想!眼下你不宜挪动!我是医……我是你的郎中,我要为你的病情负责的!”
气死宝宝了!姑奶奶是那唯利是图的人吗!只是,这家伙这么快走了,自己上哪儿找这么个既养眼又有钱赚的帅哥去!
奚星辰心下一动,内心有一瞬间柔软,这女人倒是关心本王,但外头出了大事,再怎么恨皇兄三番五次针对自己,到底放不下天下黎民,若他不及时出马,就凭整日沉醉声色犬马朝政都懒得理,却只知嫉恨自己的皇兄,只怕情形变得一发而不可收!
奚星辰冷漠的断喝,“凌春!”
凌春将银票塞给云锦,转身和凌夏二人动手要拆除帐篷。李妈见状,不明所以,“好好的,你们这是……”
没人吭声。李妈望向云锦,云锦一脸怒容。
既然留不住了。云锦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眼睛,目光变得异常坚韧,“如此,凌春,拿上短刀,跟我出去一下!”
凌春闻听不敢行动,探寻地看着主子,瞧着奚星辰未置可否,这是默许了!他赶紧拿上短刀跟了上去。
云锦走前在帐篷里取了草纸,趁着凌春忙着伐树时,一个人躲到僻静处,进入空间,快速将阿莫西林胶囊,云南白药等药粉倒出来,用草纸包好。另取出几种西药。
半个多时辰后,凌春扛着一个简易担架回来了。云锦要了毛笔,在纸包上分别写上用法,和一包西药,一并交给凌春,反复叮嘱他,哪包是吃的,哪包涂抹患处。凌春不住点头,奚星辰黑着脸冷肃地望向远处,一付归心似箭模样。
这么猴急,是不是家里娇妻美妾等着呢!切,没出息!
云锦心里腹诽,说出的话却另一番景象,“公子临走,我再查看下你伤口。”
奚星辰允了,支开旁人,云锦趁机再次给奚星辰注射了针剂,后背伤口缝合用的是免拆药线,倒是省事了。
“你不走?”奚星辰突然问。
“啊?我嘛,情势所迫,我还得在此暂避一时。咳咳,自此一别,相忘江湖,公子保重!”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离开,来到这古怪异世,他是她遇到的第一个人,虽然整日臭着一张脸,却也无害。云锦鼻子发酸,眼圈发红。
麻蛋,自己连他是谁都不清楚,有什么恋恋不舍的!没出息的是自己吧!
奚星辰盯着她有两分钟,开口道,“走前,爷允许你提一个要求,有何心愿尽管说。”
“尽管说?”无论什么要求?
“爷说到做到!”奚星辰浑身霸气,满脸傲骄。
“哎,吹牛可是要上税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云锦眼珠一转,小鲜肉哎,大话可不是好吹的,姑奶奶这就给你个车轱辘不转,“咳咳,保州有个知州叫云步青的,在任数年政绩平平倒是逍遥自在,听说咱东朝边境正在开战,不若就请公子出手,叫他去做个押粮官吧,为期一年,若他差事办得好也就算了,若差事办得不好,”
云锦伸手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心说,这个便宜爹,薄待原主,宠妾灭妻的糊涂东西,不要也罢!
“可做得到?”调动朝庭命官可不是小事,云锦盯着奚星辰,满脸怀疑。
“云步青?好,爷叫他十日内即在押运粮草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