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丰三下令动刑,两杀手一人挨了三十大板,一顿板子下去,两人屁股开花,咬牙一字不说。
郝丰三眉毛一挑,好,有骨头。
“此案先审到此,待本官进一步彻查,再作定论!退堂!”
这就完了?这是想给背后之人疏通机会呢!
柳知春从容地往上叩头,“大人,我柳青药材庄遭歹人打劫,要求查出真凶,赔尝损失!”
郝丰三眼珠一瞪,摆手,“二人拒不招认,此事急不得,本官自有道理!”
柳知春苦着脸从袖中掏出清单来,往上逞,“此次柳青药庄被贼人打劫毁损大批药材,打伤我的伙计,损失惨重,还请大人为草民作主!”
衙役接过清单递上去,郝丰三扫了一眼,眼珠子瞪圆了,心下一惊,索赔一万三千两!真敢开价!
郝丰三冷哼一声,“你等说损失多少可有凭据?柳掌柜,本官是那么好糊弄的吗?伪造事实欺骗官府,可是要坐大牢的!”
按着云锦吩咐,药材出入库账目早已做好,出入库单据齐全,柳知春心里有数。他从容回禀:“草民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还我柳青药庄一个公道!”
公道?本官就是公道!郝丰三心说,此案弄个查无实据,给他拖得不了了之,才好向万州事万大人交待啊。
郝丰三将手一挥,“本官自会秉公断案,此案需进一步查实,到时,再做道理不迟!”
又喊了一声退堂,起身要走。
“慢着!”凌霜突然开口,声音低沉阴冷,跟他家王爷久了潜移默化,脸色冷漠,往那儿一站气场全开。郝丰三倒是忽略了一旁站着的这个人,瞪起眼珠子一拍啪惊堂木。
“大胆!你是何人?胆敢搅闹公堂!来人,轰了出去!”
大人发话,下头两边衙役应声扑过来对凌霜动手,郝丰三只看见一道影子一闪,这帮衙役扑通扑通被打倒一片,惨叫连连,立时慌了,“你你你……你是何人,大胆!”
凌霜这才明白云锦为何叫她来花山一趟了,果然如云姑娘所说,这狗官明显有袒护贼人之意。
凌霜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在郝丰三眼前一晃。就见郝丰三扑通跪在地上,“凌王殿下!”
凌霜不吭声,径直走至两劫匪近前,伸手捏住其中一人手臂,就听“咔吧!咔吧!”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人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一只手臂捏碎,掐住另一只,“咔巴!咔巴!”
啊啊啊!叫声瘆人。
郝丰三,柳知春,导弹等在场之人个个脸色惨白。这人手劲儿得多大!
瞧那样子,两条手臂眨眼间粉碎性骨折了!
“说,背后之人是谁?”凌霜一脚踩住那人小腿,又是一阵咔咔之声。此人骨头确实硬,就不开口,疼的浑身冒冷汗,嘴唇都咬破了,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旁边观刑的瘦个子吓得浑身直抖。凌霜转身抬脚踩上瘦个子手臂,脚底用力,瘦个子发出凄厉的哀嚎,“啊啊!我,我说……是百草药庄马掌柜出银子,叫我等半途劫下柳青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