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带出去就不回来,皇太孙年纪小,图新鲜。带出去之后找个好点的馆子,吃些宫里没有的新鲜玩意,买点民间的新鲜东西,个把时辰就带回来......”
“你说的好听!”傅让也看看左右,压低声音,“小殿下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出去了,能那么快就回来?我跟你说,大过年的,你别自己找不痛快!”说着,站起身,冷着脸,“你呀,不用跟我磨牙了!这事在我这就俩字儿,不行!”
“你还别拿殿下压我!”傅让继续道,“我是尽忠职守,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哥哥,哥哥!”李景隆软磨硬泡,“我这没办法和殿下交差呀!”
傅让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小子从小就这样,什么话都敢说,什么牛都敢吹,然后啥事又都办不利索,总让旁人擦屁股。小李子,你也不小了,啥时候能稳当点?这种屎还没拉出来,就把狗叫来的事,以后能不能不干了!”
突然,外头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
“是孤让李景隆来找你的!”话音落下,一身便装的朱雄英,带着贾贵从外面推门进来。
“臣等参见殿下!”
“起来吧!”朱雄英看看傅让,“孤在外头听半天了,你傅让的心思是好的,尽忠职守,不谄媚君王!”
“臣只是做自己的本分而已!”傅让正色回道。
“但你这样未免有些无趣!”朱雄英继续说道,“孤就是想出宫去走走,大过年的在宫里也没个过节的样,忒无趣。出去一会溜达溜达就回来了,又不是要做什么。”
“你既然是东宫的臣子,孤身边的近臣,就要为孤解忧!让孤出去一趟,有什么难的?你怕这怕那,归根到底就是不怕孤是吧?”
“臣不敢!”傅让赶紧辩解道。
宫里过节真是无聊透顶,朱雄英每日就在后宫呆着,简直是度日如年。他有心出去走走,可偏偏老爹朱标看得紧,就算是他的娘家常家,都不许他去。半步不许他出宫不说,还让人送来一堆书,说就算过年了,也要记得读书。
朱雄英忍了几天,终于忍不住了,便让狗腿子李景隆出面,想出宫走走,哪知傅让根本不买账。
“出宫溜达,又不是做什么坏事!”朱雄英继续道,“你尽管开门让孤出去,出了事不干你的事!”
“臣..........”傅让犹豫,“事关重大,臣不敢做主。!”
“回头父亲和皇爷爷问起来,孤就说是孤的主意,你只不过是听命行事!”朱雄英又道。
傅让一咬牙,抬头道,“臣,万死不敢奉诏。若殿下想出宫,必须有皇爷和太子爷的手谕!”
顿时,朱雄英大怒,“傅老三,你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是吧?感情孤方才白费吐沫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