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杀!击溃徐州兵,救出太子殿下。”为首,一名玄甲营统领,一个脸上有一道深刻疤痕的青年,叫林海乃是林志的弟弟,他手中一柄大刀,掉转身,直接砍翻了几个徐州兵卒,然后大喝了一声:“玄甲营,白虎阵,进攻!”
“白虎阵!进攻。”
八百玄甲营将士,都是一场场血战下来的精锐儿郎,杀气凛然,无畏无惧,他们一个个身披重甲,最前面的一人高的铁盾完全竖起,上方也布好了盾牌,迅速的形成一个铁桶方阵,刀枪不入,死死的抵挡在三千徐州军面前。此刻的玄甲营仿佛一座巨大的铁山,正万万的向着对面的徐州军压去。
“不好!晋军要进攻了。兄弟们先下手为强,给我杀!”玄甲营所对,徐州将领此刻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没办法,他决定强占先机,只有这样才会有胜算。
“长枪兵!上。”随着徐州将领张闿一声令下,前排数百名徐州长枪兵,手中紧握长枪随后他们大吼了一声便向着对面的玄甲营冲杀了过去。
“铛铛铛!”随着徐州士兵手握长枪向着玄甲营军阵刺去,霎时间一阵铁器交响之声也紧接着响起。但任凭徐州士兵们在怎么用力,他们的长枪就是刺不透玄甲营盾牌半分。
“将军,他们的盾牌太硬了,我们的长枪不好用啊!”见到前排士兵进攻不利,一旁的副将焦急的对着张闿汇报道。
“可恶啊!该死的晋军当真难缠。”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长枪兵没有效果之后,张闿愤怒的骂了一声。
“长枪兵退下,刀斧手上前,给我近身相博!”张闿接着命令道。
张闿的想法很简单,既然长枪兵不能破了玄甲营的军阵的话,那就利用刀斧手与晋军近身搏斗,用这样的方式来破坏掉晋军的军阵。
“刀斧手,给我杀!”随着命令下达,数百名刀斧手立刻从徐州军阵中脱离了出来,他们手举刀斧快步向着玄甲营士兵杀去。
“哼!想要近身搏斗嘛?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那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
玄甲营将领林海见到徐州刀斧手冲杀来之后,不屑的轻笑了一声,随后他高举右手对着玄甲营命令道:“玄甲营听命!摆朱雀阵,散!”
玄甲营令行禁止,林海一声令下,刚刚还如同铁山一般都玄甲营立刻变得分崩离弃恰里,不过一瞬间他们便组成了一个个小块。
“杀啊!”徐州刀斧手手持刀斧向着玄甲营杀了过来,他们双目通红,不畏生死。
这些刀斧手乃是徐州最强的王牌,是徐州最强大的战力,同时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响当当的名字:“丹阳兵!”
丹阳兵乃是陶谦最信赖的王牌,也是整个徐州最强大的战力,当年陶谦还年轻时就曾经率领着他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正是依靠丹阳兵的骁勇,陶谦才在徐州站稳了脚跟。
但可惜,以往战无不胜的丹阳兵今日却遭遇到了一生中最大的困难。
不管丹阳兵在骁勇善战,那也不过是凭借气势和无礼进行乱斗而已,但玄甲营可不同,他们经过了袁谭的苦练,一举一动都是按照阵型来行动的。
尤其是此刻,玄甲营虽然是在和丹阳兵在进行一对一搏斗但玄甲营三人一伍,彼此之前可以完美的进行支援,他们使用盾牌将前来进犯的丹阳兵分割成了一个个零散的个体。
玄甲营以盾牌为守,利刃为攻。在凭借阵法将丹阳兵分割成了一个个个体,而丹阳兵却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勇气,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于是慢慢的丹阳兵的的气势便逐渐衰落了下来,而玄甲营则是越战越勇。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被称为王牌的一千徐州丹阳兵便被玄甲营给系数歼灭。留在现场的只剩下了无数的徐州兵的尸体。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的丹阳兵竟然会战败?这不可能!”看到自己最引以为重的丹阳兵被歼灭,张闿长大了嘴巴满眼的难以置信。在他的心中丹阳兵一直都是战无不胜的代言,但此刻却被晋军给轻轻松松的消灭了。这属实让张闿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