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举行完游行仪式的尼禄开始无所事事起来。
因为今日是登基的欢庆之日,所以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暂且被堆积到了明日。
“如果是齐无策卿的话,应该很轻易就能帮余分担大部分的负担吧。”
这样想着,换过一身洁白的托加长袍之后尼禄向着齐无策往日的居所而去。
推开庭院的大门,一如既往是一阵花香飘入鼻中,霎时间心旷神怡的尼禄就连明日将要背负重担的压力也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齐无策卿,为百忙之中能抽出空来的余的驾临的尽情欢呼吧!”
“……”
冷清的居所之中无人回应尼禄的热情。
“不,不可能会这样,余绝不相信那种事情的发生。”
回想起那在游行仪式中转身离去的背影,一个不好的念头即刻出现在了尼禄心中。
“唔姆,余来看你了!”
猛的推开卧室的门,可那简洁的房间早已人去楼空。
“居然是道别吗……”
悲念涌上心头,呆呆的站在房间之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哟哟哟,我可是刚来就不得已的看见了这了不得的一幕啊,总不会要杀我灭口吧?”
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尼禄猛然止住了泪水喜出望外的回过头向着门口看去。
那与齐无策一般无二的身影正背靠在门沿,用一双笑眯眯的眼睛绕有兴趣的打量着她。
“唔!”
悲伤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是那喜人的笑容再度浮现于表。
“等等,齐无策卿你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袍子?余记得你应当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出众颜色才对。”
走上近前,尼禄扯起那衣服上的布料仔细打量起来。
“嗯嗯!是很罕见的材质呐,以余之学识居然会完全认不出来。”
被尼禄抓着衣服,那貌似齐无策的身影脸上颇有些无奈。
“虽然怎么说你有可能不相信,但很抱歉,我的确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位齐无策。”
感觉到衣服一松,貌似齐无策的人随之低头看去,正巧看见那一脸不敢置信的尼禄。
“齐无策卿,你又在和余说什么无聊的笑话吗……不对,齐无策卿的笑话从来不无聊,那……难道是发烧了吗?”
口中念叨着,尼禄踮起脚就要伸手去抚摸齐无策的额头,只可惜凭她那娇小的身材压根就够不着齐无策一米九的额头。
“抱歉,我的确不是他,不过我们的确是同一个人就是了,齐无策这个名字只有他在用,也只有他能用。”
“……”
沉默了许久,尼禄最终也没能理清齐无策话中的含义。
“唔……难道是卿这几天工作太累了吗?如果累到意识都模糊的话一定要好好休息,不然余可是会为之痛心的啊。”
emmmm……
因为尼禄那不知所谓的话,齐无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答复。
“唉……果然,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尼禄陛下,那家伙还在的时候应当没有让你去系统的接触过神秘侧的事物吧?”
“唔,这倒的确是,因为余要学习的知识太多,关于神秘侧的东西余实在是腾不出更多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