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被敖茵茵下了面子,正憋着火呢,自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宁清。
“怎么?陈长老还要亲自检查不成?”宁清似笑非笑看他,语气中已是带了冷意。
“陈清河,你有完没完,你再跟宁姐姐过不去,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敖茵茵已是动了真怒,对着陈清河威胁道。
陈清河素来是个好面子之人,这会儿更不想在这两个女人面前弱了气势,冷着脸质问道:“宁道友莫不是心虚了?”
说完他不再看宁清,而是看向天辰子问道:“我听天辰前辈行事向来公允,魔族之事非同小可,宁道友既是您座下弟子,您更应该让她将此事说清楚,好好证明自己的清白。”
天辰子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他自然是相信自己徒弟的,也清楚宁清确实有一件画卷仙器,而且是从不离身的,那她为何要说谎……
“阿清,陈道友既然想让你自证清白,你便坦荡一些。”天辰子看向宁清,语气不甚在意说道。
宁清与自家师尊对视了片刻,同样无所谓笑道:“行啊。”说着,她便解下了腰间的储物袋。
解开储物袋上的禁制,她复又抬头看向陈青河,似笑非笑问道:“陈道友,我这般慷慨让你检查储物袋,若是里面没有那幅画卷,你该怎么补偿我的损失?”
陈青河被她问得愣了一下,旋即恼怒道:“我为何要补偿你的损失,荒谬!”
宁清面上笑意渐冷,语气十足委屈,“陈道友不相信宁某,又对我百般猜疑,我将陈道友当做好友,你却这般伤我的心,自然要补偿我。”
说着眼眶竟是有些红了,泫然欲泣看向一旁的天辰子,凄凄问道:“师尊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天辰子沉着脸,煞有其事点头,叹息一声,“阿清说得不错,若我被至交好友怀疑,也会十分难受,没有一万灵石决计是好不了的!”
宁清面上浮起被认同的感动,再看向陈青河,眼中多了一抹得意,“陈道友,你都听见了,你可还坚持要检查我的储物袋?”
陈青河都惊了,这是怎样一对不要脸的师徒啊,竟然当着这么多修士的面敲诈勒索与他,而且他什么时候跟宁清是至交好友了,跟这妖女做朋友能有啥好下场啊!
陈青河气得手都有些发抖,他看着那对师徒“虎视眈眈”的眼神,有些想退缩,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师徒俩就是想吓退他,他就偏不中他们的计。
陈青河咬咬牙,恨声应道:“好,一万灵石就一万灵石!但若是宁道友你撒了谎,那便是做贼心虚,居心叵测!”
“陈道友还是先查了之后在于我定罪名吧。”宁清嗤笑着,随手把储物袋扔给了陈青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