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脸黑了,有完没完,这狗旁白除了成就好事就不会说别的词了吗,语句这般匮乏,真应该让宵练给它多补补那些言情话本子。
“嘶!”宁清忽的痛呼出声,感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被这狗旁白一打岔,她差点忘了帝启还在给她疗伤,这狗东西给她上的什么药,怎的这么疼。
“忍一忍,我必须要刮干净你伤口上的毒,你的伤口才能愈合。”
帝启的声音在宁清耳边响起,他似乎靠得很近,气息就在她耳边,轻轻拂到她耳后,激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宁清向来自诩是个硬汉,刮些血肉疗伤自不在话下,可不知为何,她感觉帝启的手在背后游走,身体不自觉的僵硬,那种疼痛也格外明晰。
明明不长的时间,她却觉得分外煎熬。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宁清听帝启轻声说了一句。
也不知他给自己涂的是什么药,她觉得背上的疼痛似是减轻了许多。
宁清重新披上衣衫,转过身时面上表情依旧波澜不惊。
帝启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家中可有别的衣物,这衣衫破了,不宜再穿。”
宁清这才想起身上穿的还是从帝启身上扒下来的,表情略尴尬地点点头。
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有几件家常衣裙。
这一次帝启还算君子,宁清还未开口,他已经退出了卧房。
宁清换好衣裙出来,便看到帝启正在外头的灶房,准备砍柴造饭。
这倒是让她觉得有些新奇,她从前认识的帝启,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上神,从未见过她这般接地气的一面。
她就站在门边,没有上前,想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能做出饭来。
帝启动作麻利地砍完了柴,开始烧火的时候便手忙脚乱起来,因这灶台是用石块垒起来的土灶,想将火烧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看帝启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宁清唇角忍不住上翘,能见到这般狼狈的帝启,还是让她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
眼看着天快要黑了,那灶膛的火还是未生起来,宁清只能亲自出马。
她笑盈盈地走到帝启身后,语气调侃地说道:“夫君,生火不是这样生的。”
帝启抬起满是黑灰的脸,沉默不语,也不知是被灰糊黑了脸,还是本身脸就黑。
宁清依旧笑着,笑容中多少带了些嘲笑的意味,她教了一遍生火的诀窍,才扬着下巴对帝启说道:“你生火,我来做饭吧。”
指望他,到明儿早上恐怕也吃不上饭。
宁清一手厨艺可是练过的,即使厨房只有简单的蔬菜和糙米,她照样做了几个香喷喷的小菜和糙米饭。
帝启惊讶于她的厨艺,十分麻利的把饭菜端到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