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习俗问题,事实上法官并没有任何的偏颇,只是欧美讲究的是人性化,法官都是经验丰富的法官,他们自然有相应的心中的天平,还有陪审团也知道,只不过法官为了表示公平,一会儿需要关注一下控方,一会儿需要帮助一下辩方,在我看来,他还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倾向性,只不过他是为了在控方证人作证时稍微把法律的天平摆正一些。”
“反正这样的法庭我是理解不了,只能入乡随俗的,我看着这场法庭审判简直像是看一个众人语无伦次,包括你也是,这完全是毫无逻辑的审判,我现在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我现在都很难相信这是我们的案子,我脑子全乱了。”李冰低声的说着,倒吸一口凉气。
“我相信威廉他会知道什么时候该出手的,他会从劳森的证词中找到那把撕开口子的利刃的。”朴京说着,做了一个深呼吸。
“如此说来,你为了报复拓疆公司而采取的黑客攻击和间谍行为?还是你天生就心理变态?或者是有人在指使你,我觉得你作为一个薪资待遇很优厚的人,没有必要对一家对你有恩的公司采取这种行动,在我看来一定是有巨大的利益和诱惑或者仇恨让你这么做的。”威廉突然问劳森。
“我就是恨透了这家公司,我恨透了这种制度,我就是恨透了朴京!”劳森尽力拉高嗓音说道,不过众人从这些言语中听出了那种干瘪无力的谩骂。
效果终于达到了。朴京在心中默默感叹。
威廉也终于找到了那把撕开突破口的利刃,无休止的,站不住脚的谩骂,最终展示谩骂者的丑陋。
所以在证人提问的环节,霍夫曼一直脸色很难看,他本想上前制止,劳森这种无休止无下限不知廉耻的谩骂,可是他根本找不到机会,因为程序上根本不允许他这么做。
脸色同样变得很难看的,还有刘兴,刘兴脸色不但很难看,而且从他的眼神来看,他已经绝望了。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不是拓疆公司的制度让你恨透了这家公司,而是这家公司某些地方得罪了你的个人私心,或者是其他人让你这么做的。”威廉继续问。
或许是劳森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在乱叫,他突然语塞了,然后有些无力的说:“我的父亲曾经在拓疆公司任职,但是他的工资还不错,不过自从公司改革之后我就不仅就被裁员了,我认为这对父亲不公平!”
威廉看着天花板倒吸一口气后说:“你可真是不知道感恩呀,对于你们拓江公司制度我很熟悉,你们公司已经把保险的范围延伸到你的妻子孩子还有你的父母这种范围,试问法兰克福有哪家公司能达到这样的水平?你父亲没有技术,文化程度也不够,在任何一家科技公司都是会被裁员的,不过你父亲虽然被裁员,但是公司一直在给他买保险,你父亲一直在领失业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