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沈兄,临别之际心中还有个好奇的事……你究竟是不是……宗师!”
闻言沈叶青脸色露出微笑,“你说呢……”
“佩服!”
张和正一声怅然,看着沈叶青,“以后有机会还请照顾张家一二……”
“一定!”
“走了!老张!”
脚步凌空踩踏栏杆,周身真元波动,须弥间残影消散在高空中。
…………
隆兴二年冬。
诏狱。
“小沈!你回来了!”
看着一脸惊愕的张强和李贵,沈叶青连忙笑着拱手向前。
“哈哈哈!张哥,李哥,这才一年多不见,怎滴是这方表情?”
“嘿嘿!小沈啊,你这一年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们还以为你在外面……”
“呸呸!说这不吉利的话作甚!”
张强连忙拍着沈叶青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
“走走!今晚春风楼走起,必须要庆贺庆贺!”
“你不知道,小沈,你消失的这一年里,我跟你李哥那是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香!”
“哈哈哈!”
“张哥,莫不是春风楼的姑娘不如嫂夫人?”
沈叶青也是知道两人性情,连忙揶揄道。
“去你的!”
“哈哈哈!”
“走走,今日春风楼不醉不归,不过今日小沈你得请客,亏我们为你担心了这么长时间!”
“不过还好,这诏狱的缺啊,暂时让人兼上了,正好你回来,明日就重新上差吧!”
“下次,走这么长时间可得提前请好假。”
“放心放心。”
“今日我请!”
“不就是嫂夫人掐住了两位哥哥的俸禄嘛,哈哈,没关系,这次我请了!”
说完,沈叶青连忙向前,生怕被身后两人追上。
“嘿!你这小子!”
三人久别重逢,春风楼当夜流水增加500两。
上最好的酒,上最美味的菜,上最嫩,咳咳,最漂亮的姑娘!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诏狱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除了三人时不时的去春风楼探讨探讨艺术,也没啥其他情况。
不过听说最近的朝堂上颇为诡异,
已经登基一年多的隆兴帝,皇位也已初步稳定,目前才四十多岁,
正值年富力强的年龄,因此和他那个整日钻研求仙问道的父皇不同,
正是掌握权力欲最巅峰的时刻,而丞相严松恰恰是阻挡他掌握权力的最大障碍。
因此朝中百官目前都处于一种观望的态度。
毕竟权相严松独揽朝纲十几年,威严尚在,哪怕隆兴帝看似也以铁血着称。
不过这一切暂时都和沈叶青无关,每日重复送饭工作。
而这打勺的手艺也是愈发的娴熟,
手勺在桶里一绕,看似打了一满勺,实则只有小半勺,
并且米粒多少都能掌控一二。
若是碰到懂事的,家里能多送点钱,那沈叶青每次都能打的稠稠的。
要是家里没钱的,那不好意思,诏狱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饿肯定是饿不死,不过十几天过去,肯定瘦的皮包骨头。
毕竟有比较才有竞争,有竞争才有银子不是?
而这京都之中,各个行业都是消金窟,特别是春风楼,他可是深有体会。
乙六号狱,苏文哲将刚到下的稠粥呼啦啦的快速喝完,
看着即将朝前而去的沈叶青,连忙道:
“小哥,小哥,再来一勺,再来一勺!”
“下个月的银子马上就到,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