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没事吧?”没等离草发问,马车夫先开口问道。
赵徽云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这是怎么回事?马车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颠簸?”
马车夫回答道:“刚刚有人疾行策马路过,那马速度太快,且离我们马车过于近了,马匹被惊,所以马车就颠簸了一下。看那人的穿着,好像是颜尚书府上的下人。”
“好,我知道了,继续走吧!”赵徽云答应道。
离草闻言疑惑开口:“是颜尚书府上的下人?颜尚书府上一向御下甚严,不知道这次为何会让下人在长街上纵马急行?”
赵徽云开口道:“应是有什么急事,否则一向知礼的颜府自然不会让下人做这种事情。”
离草闻言赞同的点头。
“姑娘,您现在把衣裳换回来吧!待会儿回府被夫人看见了就不好解释了。”离草说道。
“好。”赵徽云点点头。
这段时间赵徽云在长英街施粥所穿的粗布衣裳,全部都是在马车上换的,只因为赵徽云要瞒着赵夫人,她担心母亲知道这些会不让她再去长英街。
赵徽云在长英街施粥是做善事,按理说赵夫人不会不同意她的举动,只是赵徽云心中也没有那么问心无愧,云何的义诊摊子就在她的隔壁,她担心母亲去到长英街,看到云何会发现什么。
在马车上换好华服衣饰,赵府也到了。
“到了,姑娘。”马车夫开口提醒。
离草应了一声,扶着赵徽云下了马车。
赵徽云快步进府,虽然换回自己衣裳后身上舒服了不少,但是她还是想药浴一下,这样身上那些红痒处才会更容易痊愈。
走到垂花门处,赵徽云刚好碰上了赵夫人。
“母亲。”赵徽云对着赵夫人行礼。
赵夫人看着赵徽云问道:“又出门了?”
“嗯。”赵徽云点点头。
赵夫人打量着赵徽云,开口问道:“怎么瞧你精神不太好,很疲累的样子?”
赵徽云闻言有些慌,想起刚刚路上发生的事,撒谎道:“刚刚回来时,有人策马从我们的马车旁经过,我们的马匹被惊了,马车颠簸了一下,差点摔倒,想来我也有些受惊。”
赵夫人闻言立马担心的问着赵徽云:“受惊了?差点摔倒?你有没有受伤?或者其他的什么不舒服?”
“母亲放心,只是虚惊一场,没有受伤。”赵徽云连忙宽着赵夫人的心。
赵夫人闻言皱眉:“谁家的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闹市上策马?”